姜宁姝微微一笑,“雲敬这样也挺好的。”
不知萧瑾嗣与武安侯在书房说了些什么,武安侯出来时面色如常。
用午膳时,姜家三房人都齐聚一堂,大家摸不准武安侯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只是贺喜。
“宁姝啊,你不是最爱二叔母做的兔头嘛?多吃几个”姜二夫人柏氏为姜宁姝夹了兔头。
姜宁远调笑着:“二叔母,您可不能偏心啊,宁远也爱吃这兔头。”说完他光明正大地把兔头夹走了。
柏氏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跟妹妹抢吃的。”
“今日的菜倒是不错,到时候跟着二叔叔饱了口福。”姜宁姝笑着说。
姜良栋仍是不咸不淡地说:“是你们二叔母贤惠。”听到这话,柏氏嘴边的笑意肉眼可见地少了几分。
姜良栋又给柏氏夹了片青菜:“我记得你是爱食素的。”柏氏点点头,柏氏忽感一阵眩晕。
“夫人又头疼了?”
“诸位先吃,我下去休息一会儿。”
姜宁姝瞧着柏氏离开时单薄的背影,武安侯难得关心一句:“二弟妹的病如何了?”
姜良栋淡淡地说还是那样,就继续闷头吃饭了,姜宁姝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饭后姜宁姝在暖阁里看书正昏昏欲睡时,武安侯派人来传唤姜宁姝。
姜宁姝进去时,武安侯难得地在闭眼冥思,“吾儿是如何想的?”
姜宁姝安静娴熟地为武安侯沏了壶好茶,“太后信不过父亲,但又放不下姜家。
父亲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即可,女儿与姜家亦是如此。”
武安侯品了口茶,心中苦涩:“只能如此了。快到腊月初了,记得养好身子。”
“女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