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敬在姜宁远与姜宁姝的帮助下去了梅花武馆习武,姜雲敬处处小心,几日后却还是被武氏发现了。
“姜宁姝!姜宁远!谁允许你们给我女儿找武馆习武的?”武氏自姜雲敬出生以来就希望她成为典型的名门贵女,但习武这个行为,可谓是离经叛道。
武氏来到姜宁姝的书房时姜宁姝面色苍白,桌上放着一个见底的绿瓷碗。
“姜宁姝,你莫以为当年做了那样的事你就能对我女儿的事指手画脚,你——”
姜宁远忽的站起身,“三叔母,今日是腊月初四。”武氏想被人破了一盆冷水,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终武氏只是冷哼一声,“姜宁姝你给我记着,这事儿没完。”
姜宁姝每次月初都要放血为药引再加上百十来味补药制成丸送到山上去。
姜宁远扶着姜宁姝给她顺气:“三叔母本就是那样的性子,不必与她太过计较了。”
不知姜宁远找到武氏说了些什么,她竟再也没找过姜宁姝的麻烦。
腊月十九,太后久病不愈,姜宁姝自请前往怀恩寺为太后请一道平安符。
主持亲自到寺庙门口迎接姜宁姝,姜宁姝笔直地跪在大殿上,背挺直,不曾弯曲半分。
经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后姜宁姝被引到一处厢房,“女施主请在此歇息,老衲还有事处理。”
“多谢净悟大师。”
姜宁姝难得出来一趟,连带着丫鬟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姜宁姝早已看透二人外表之下的兴奋:“出去吧,我想一个人。”
为首的锦书锦画相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有笑意,“多谢姑娘。”霎时间,屋内变得冷清起来。
姜宁姝正看得书昏昏欲睡时有个黑影从窗外窜过,“谁?”姜宁姝顺手把手里的书飞过去。
来者正是安淮王萧瑾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