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送她最后一程。”桑玉乔解释。
桑玉尧摇摇头,“玉乔,你可知前几日,茶茶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如今死的只是一个伤害茶茶的凶手,你何必这样难过呢?难道非要茶茶真的……,你才能醒悟?”
“二哥,你说什么?茶茶她怎么会醒不过来?她不是好好的吗?”桑玉乔急切问道。
“这事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你看起来还没有我和大哥那么关心茶茶。”
桑玉尧苦笑一下,还是将小侄女经受的痛苦告诉了这位失职的父亲。
“……茶茶如今能醒来,那已经是老天爷眷顾,所以你还觉得,母亲只给苏青一杯毒酒是重了吗?”
“如果茶茶是我的女儿,要是谁敢这么百般欺负她,我势要将那人剥皮挫骨,让那人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桑玉乔站都站不稳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与磨难。
“玉乔,我是你二哥,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可你已为人夫、为人父,不能只想着自己,而是要想想你的结发妻子,你的孩子。”
“茶茶已经与你产生了隔阂,只看你是要修补这段关系,还是彻底让茶茶没了父亲。”
“茶茶,还不睡吗?”
柳木冉已经哄了女儿好一会儿,可就见她没有困意。
“还是这两天在祖父祖母那里休息惯了,不习惯回来了。”
“没有,没有。”桑茶茶摇摇头,两只暖乎乎的小手搭在娘的手背上,“茶茶舍不得睡嘛。”
“为什么啊?”柳木冉轻声问道,“是因为爹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