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在前虚张声势,恶狼在后面见机行事。
我这稍微一个不注意,两头恶狼便靠着蛮力撞在了我和刘大进的身上。
这两个巨狼都有百十多斤,冲撞起来,活脱脱是两个大肉球,直接将我和刘大进掀翻在地。
“呜嗷!”
白颈狼王眼中生出一丝狡诈的光,命令是的低吼一声,十多张大嘴呲着尖牙便扑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死人堆的最下面,一个人突然躬身站了起来。沧锒一声,从小腿上拔出了一把弯刀,在谁都没防备之下,一刀就插进了那白颈狼王的心窝子。
这家伙人高马大,半个秃瓢,后面扎着辫子,是个独眼,手里的刀插进那狼王的心窝里还不忘左右转了转。
亏得那狼王算计了半天,没想到死人堆里又钻出来这么一位,两眼瞪着就瘫在了地上。
“岳爷……”秃子和我不约而同叫道。
这是岳爷吗?
反差也太大了,白白净净风流倜傥的越爷竟然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独眼龙!
“来呀,哪个畜生还敢来?”岳爷怒吼一声,将刀朝面前一横,舔了一口狼血怒视一周道:“想吃我们,你得问你们长没长铁嘴铜牙。”
说罢,咔嚓一声,刀子砍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那大石头应声碎成了两半。
铁器清脆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林子,一个个满头是血杀疯了的狼顿时都打了个一个激灵。对铁器的恐惧是狼的通性,再加上它们发现白颈狼王已经死了,只僵持了几秒钟,这群畜生便忽然做鸟兽散,狼狈逃窜去了。
看着狼群逃窜的背影,我们三个彼此打量着彼此的装束。
这特庅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