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风云之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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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风云之志

凤舞天下,我为凰

老皇帝忌惮阿爹,命人抄家、流放。

他儿子恋爱脑非我不娶,带我回京城。

后来我富可敌国,权倾朝野。

老皇帝三顾茅庐求见我,跪在佛前日日忏悔。

1

「快…快把我这十年间给太子哥哥写的信拿出来。」

我被老虎咬伤命悬一线,临终之前想向太子殿下表明我的心意。

侍女搜罗出一箩筐信封,全是这十年间没有寄出的信件。

成千上万封「太子哥哥亲启。」的信被侍女倒了出来。

「小姐,值得吗?为了十年未见的人!或许他早就忘了您了。」侍女趴在床边哭哭啼啼。

我虽只剩一口气息,仍忍着疼痛说出「值…值得。」

毕竟我留意到太子在窗边偷看呢!

太子误入豺狼虎豹乱窜的丛林,我只身前往救下他。

他没有伤到分毫,而我却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们都以为我对太子过于恋慕,才会舍生忘死挡下那凶神恶煞的大虎。

实则不然,我苦心经营十年,就等这一日的到来。

侍女问我值不值得,当然值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用一命博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再划算不过。

总比在这冰天雪地度过没有盼头的余生强。

2

我阿爹是当朝宰辅,为老皇帝出生入死,南征北剿,立下赫赫功劳。

阿爹每每凯旋,轻车简从,从不大肆炫耀,不贪名利。却遭受老皇帝忌惮,蒙受不白之冤。

老皇帝仅凭风言风语认定阿爹植党营私,直接下旨将抄家,将阿爹发配偏远苦寒的东北。

未经诏令不得回京,更命京中官员不得再提此事。

抄家那日,禁军如强盗闯入府内,一顿烧杀抢掠,相府血流成河,最后一把火烧个精光。

混乱之中,阿娘没了踪影,阿爹紧紧护住我捂住我的眼睛「柔儿,别怕。」

一夜之间,我从娇贵的千金大小姐沦为人人可欺的阶下囚。

边境天寒地冻,洒水成冰,条件恶劣常常吃上顿没下顿。

初入东北,家贫如洗,缺衣少食。

阿爹一介侯王将相不辞辛苦早出晚归开荒耕种,可自己却染上恶疾,穷乡僻壤没有良医,近来日日咳血人命危浅。

恰逢太子殿下巡视边境,我借此机会女扮男装潜入接风队伍,伴其左右。

在随他领略边境风光时,我故意带路进全是豺狼虎豹的禁区。

为了救他,我单枪独马与大虎对抗,过程中衣服扯破秀发散落,现出女儿身。

太子殿下认出我是他心心念念的柔儿妹妹,欣喜若狂。

我与太子殿下本是青梅竹马,幼时太子贪玩落水被我救下,醒来后便一直跟在我身后,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便定下这门婚事。

但阿爹被流放后,婚约便默认不作数。

他曾多次寄信以表相思之情,阿爹劝我莫要回信,以免被有心人抓住细枝末节再遭污蔑。

于是我便把回信都藏起来,只等着有朝一日能够被他看到,以便利用他对我仅存的爱慕之心。

行冠礼后的太子主动请缨前往边境巡查,遇到狼群围剿,侍卫带着他仓皇而逃。

却又被一只大虎拦截,我舍生忘死与大虎搏斗,多次厮打后大虎一命呜呼。

而我为救他身负重伤,太子殿下心痛不已。

此时的太子殿下背着我健步如飞找郎中,伤情随着剧烈的颠簸痛入骨髓。

「太子哥哥,我是要死了吗?」

「柔儿,你坚持一下,很快就到。」

看着眼前着急忙慌的男人,我垂头埋在他的颈间暗暗自喜,不枉我筹谋多日。

太子轻轻地将我放于床榻之上「柔儿妹妹,再坚持一下,太医快到了。」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太子殿下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太子哥哥,柔儿终于又见到您了,能再见您一眼,柔儿也能放心地去了。」

其实我是驯兽师,那只大虎是我驯养的,根本不会攻击人。

这一切只是我略施小计,洒下药物致使大虎狂躁不已,才有了这一幕。

太子守在我身边紧握我的手,红着眼睛「柔儿妹妹,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讲明身份。」

「我本是罪臣之女,有何颜面与您相认。」

太子果真是用情至深,听罢扭头用袖子偷抹泪水。

毕竟老娘下了血本,连命都搭出去了。

疼痛愈加剧烈,我头脑昏沉渐渐没了意识。

待我醒来后,已是两天两夜后,太子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殿下,奴替您守着,您两天没合眼了,回去歇着吧。」太子的侍从冷易说道。

太子心如刀割悲切地回道「都怪我,若是我早留意到柔儿便也不会如此。我日日盼着与她相见,却没成想害了她受重伤。」

我闭上眼睛听完太子的痛悔后,缓缓开口唤了一声「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太子殿下又惊又喜,连忙传太医「柔了,你醒了。」

太医诊候过小心翼翼地开言「殿下,已无大碍,只是宁古塔偏苦寒冷,不利恢复。」

我心中窃喜,这正是我想要的答复,天助我也。

3

当我告知阿爹此事时,迎来的却是一巴掌。

「回京?你可知京城有多危险,伴君如伴虎。」阿爹向来对我宠爱有加,不准我随他回去。

阿爹早已妥协并习惯这儿的生活,比起战场上的打打杀杀和朝堂的勾心斗角,他更喜欢这。

可我不愿意,嚎啕大哭,控诉着对这里的反感。

「您就宁愿蒙冤?我不愿忍受这里的惨况,我想回京城。京城有莺吟燕舞、有花锦世界、有山珍海味,这里呢,什么都没有。我见过繁华盛况,不想待在花都不愿盛放的荒野山村!」

阿爹无奈地摆摆手,松口「罢了,我时日不多了,你还年少。记得给阿爹报平安,若有危险,阿爹会重拾刀剑杀回京城。咳咳……。」

十年蹉跎,阿爹身心交瘁,已没当年的英勇威武,气势却不减当年。

我闪着泪光望着瘦骨伶仃的阿爹,坚定地说「放心,阿爹我定会接回你,还你清白光耀门楣。」

我随太子一同回京,我们览尽沿途风光,长谈阔论互诉衷肠。

在我流放后,太子一蹶不振,欲皇帝重翻此案「父皇,李相不是狼子野心之人,这其中必有误会。」

皇上将太子打骂一顿,关了禁闭。

后太子将此事藏于心中,专心读书屡屡被皇帝称赞,行弱冠礼后即刻要求前往边境。

「太子哥哥,你真好。」我依偎在太子的怀里,硬挤出两滴眼泪。

我将在边境的凄苦经历夸大其词讲述给他,太子百感交集发誓「柔儿,此后我不会让你受半分苦楚。」

他爹的,回京第一天的太子的未婚妻应莲儿便找上门,却被太子拦下「应莲儿,你请回,我们之间的婚约我定会找父皇解除。」

应莲儿自小跟在太子屁股后面,处处与我作对,凡事都要跟我争个高低。

她撺搓着其他人孤立欺负我,想让我知难而退,离太子哥哥远点。

可惜太子眼明心亮,只觉得她狠毒,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听下人说,在我出京的第一天,应莲儿的爹便上赶着要皇上赐婚。

当初诬告阿爹和抄家的指挥使是应莲儿的父亲,我不由得怀疑其中的联系,怕是蓄谋已久。

抄家那日,他用剑挑起我养了三年的小狸猫杏儿甩进大火之中,放肆大笑「李家除了这对父女一个不留。」

那个血腥的画面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我势必要他下地狱为我的杏儿陪葬。

回京第二日,老皇帝便宣召我和太子,却不许我进殿内,只命我在养心殿外跪拜候着。

屋内传来怒声和一连串的质问。

老皇帝暴躁如雷「李舒柔他爹以下犯上,乱臣贼子,你为何要带她回京?」

「父皇,儿臣自小心悦于她,不忍她受苦,更何况他爹之事尚未实证」

「什么?你还异想天开娶她为妻?你将朕的脸面置于何处?是想昭告天下逆臣贼子也能翻身吗?朕现在就要斩了她!」

太子说出令我惊掉下巴的话「父皇不可。儿臣今生今世只娶柔儿为妻,若您非要拆散我们,儿臣宁愿不做这个连婚事都无法自己定夺的太子!您若想动她,便先赐死儿臣吧。」

我真是感激涕零,太子为了我忤逆他爹。

但是太子你也糊涂啊!我暗暗责骂,若没有了太子的身份,我怎会嫁与你。

我默默祈求皇上不要一气之下夺取他太子之位,阿爹在边境等着我呢。

老皇帝没有直接派人关押我,想必是要试一试太子对我的情意有几分。

经这一闹,老皇帝被气得不轻,抄起砚台砸向太子大骂道「滚出去。」

那可是他最偏爱的儿子,得个小病,老皇帝便会急得寝食难安。小太子康复后老皇帝更是夸张,特意祭扫太庙。

公公极为有眼色地推开门,上前安慰皇上。

我跪在门前大气不敢出,太子扶起我眼中满是心疼「柔儿妹妹,跪的膝盖疼了吧。」

此时我心下一暖,明明他额头肿起个大包定疼得厉害,却一心惦挂着我。

「太子哥哥,您的额头流血了,都是我不好。」我轻轻地触摸他额头上的青包。

养心殿发出一声怒吼「滚呐!别在朕面前秀,脏了朕的耳朵。」

4

应莲儿到处造谣污蔑,坏我的名声大肆宣扬「李舒柔是叛贼之女,谁与她结交也会被判罪。」

京中的贵族女子统统不敢与我交好,她忙着以向女人泼脏水的方式争夺男人的宠爱。

而我正谋划着复仇大计,日日陪在太子身边。

太子对我宠爱有加,毫不避讳,宴请幕僚时会准许我在其身边。

有关民生国计之事也会询问我的意见,而我毫不扭捏说出我的见解和对策。

我每每都能切中时弊,太子对此击节叹赏「柔儿,你真是盖世之才,我的幕僚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阿爹被收回兵权后,授命于宰相。他文经武略,深谋远略,用心辅佐老皇帝,在位期间民生富庶、安居乐业。

即便远在边境,他也会关心国家政事与边塞安定,对我谆谆教诲,与我讨论大智天下之道。

我逐渐融入太子的幕僚之中,与他们熟悉,凡是拜访太子皆要先与我通报。

不少朝臣都急于巴结我,对我百般奉承,送来流水般的奇珍异宝。朝臣的家眷纷纷亲自送请帖,邀我游春踏青。

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要找出证据,还阿爹一个清白。

我接近当年办理此案的督查院的家眷,太子得知后并不阻挠,反而提醒我。

「柔儿,此事非同小可,莫要引火烧身,需从长计议。」

十年过去了,阿爹早就势穷力尽,老皇帝依旧耿耿于怀不肯翻案,我只能将此事放下。

「呜呜呜,遇到太子哥哥我真是三生有幸」

太子被夸得面红耳赤,垂眸浅笑。

这句话虽有夸张成分,但也是我的真心实意。

太子温文儒雅,平易近民,对不合的见解都能大度包容。

于我更是敬如上宾,惠风和畅,轻言温语,舍不得我受一点苦楚。

他若是做皇帝,定是比他老爹强很多。

5

皇后举办宴席邀请名门贵女到宫中赏花,竟也有我的请帖。

「柔儿,怕是母后会为难于你,要不还是不去了吧。」太子拉着我的手劝解道。

我莞尔一笑「太子哥哥你这是小瞧我了,娘娘的第一次邀约,我怎能扫了娘娘的面子。」

当日应莲儿也在此处,她对我颇为不屑,拉着小姐妹对我指三道四。

但不妨碍有其他家眷要借此机会主动与我搭话,毕竟能够攀附上太子府便是高枕无忧了。

赏花席间,众人欢声笑语,其中有打扮朴素女子一人孤零零呆坐着。

她愁眉苦脸并不与人主动搭话,望着眼前的海棠花愣愣地出神。

我低声问婢女叶儿此人,叶儿附身在我耳边说道「小姐,您初来乍到不知其人,她是应莲儿的嫂嫂苏婉,商贾之女,身份卑微自然是讨得人人嫌弃。」

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末尾,完全被官员踩在头上,不足为奇。

只是她既是商贾之女又如何能嫁入高门贵族?

叶儿四处张望后继续压低声音「应夫人可怜得很,她本是江南富商之女,远嫁京城没有爹娘撑腰。应侍郎娶了她后依旧改不了寻花问柳的毛病……」

我突然心生一计,若是与她结为金兰两人联手,她有钱我有权岂不是能横着走。

应莲儿突然上前打断了我和叶儿的对话,故意刁难我「听闻太子殿下称赞柔儿妹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如来一首以辨真假。」

她误以为我在偏远东北无人施教,阿爹虽身处荒区却不改其乐,依旧用心教导我日诵千言。

十岁时,我便能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更不在话下。

我沉思片刻后仿曹植七步成诗,获得在场人的称叹才力华赡。

皇后娘娘始终面带嫌弃看着这场闹剧,不偏向谁半分。

等宴会结束后,皇后娘娘派人传话要我留下,随下人到来空无一人的大殿。

我一人跪在殿前惶恐不安,近日京城传言是我这个妖女给太子下蛊。皇后娘娘莫不是因此要暗下杀手除掉我,以还他儿子一个璀璨光景。

我李舒柔今日算是要折在这里了,阿爹说的对,我不该来京城趟这摊浑水。焦躁的我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思索如何留自己一命,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大殿门再次被推开,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拖着长长的襦裙经过我,屏退了下人。

我侧眼瞧着她的样貌,虽已半老徐娘仍风韵犹存,国色天姿。

「都出去吧,我要给她一个教训,莫要人瞧见。」

我心中忐忑不安回头看到宫人眼中的怜悯,据闻皇后娘娘善妒残忍不仁。

皇后娘娘坐于凤椅居高临下地讲话「出来吧,躲在屏风后做什么?」

我环顾四周冷风嗖嗖刮过,莫不是有暗卫。

屏风后出来风姿绰约的女人,定眼一看这不我阿娘吗!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冲了过去抱着阿娘的大腿「呜呜呜,阿娘,我想你想得好苦哇,你怎么在这呀!」

经过她们一个时辰的讲述,我才理清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老皇帝有怪癖,阿爹喜欢谁,老皇帝抢走谁。

皇后娘娘与阿爹也曾两情相悦,被皇帝生生拆散,后又抢走阿娘。

两人在宫内惺惺相惜怀念阿爹,总凑在一块讲老皇帝坏话,关系越来越好。

也正是阿娘同意入宫,我和阿爹才能在流放途中安然无恙,否则按老皇帝的性子绝对会赶尽杀绝。

皇后娘娘和阿娘端详着阿爹的画像,问道「你阿爹在苦寒之地过得还好吗?」

我故意加重阿爹的病情「娘娘,天气湿冷阿爹的老寒腿犯作便会彻夜难眠」

阿娘闪出泪花「真是苦了他,你与太子尽快成婚,你阿爹能早回来医治。」

「阿娘啊,我也苦哇,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皇后娘娘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吃八顿饭,身强体壮能和老虎打斗。你们在边境的一举一动都有暗信通报。」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了笑,谁让我驯兽呢,很费体力的。

「话说回来,皇上不准许我和太子成婚。」

皇后娘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笑「我自有妙计。」

6

太子在宫外候了很久,等我出来。

见我茫然若失的样子,赶忙上前扶住我一脸担忧「柔儿,母后令你难堪了吗?」

「没有的事,太子哥哥。」我搂住他的腰,亲昵蹭他的脖子。

太子哥哥待我真真是体贴入微,如沐春风。

当夜我辗转反侧,边境在初秋时节便下鹅毛大雪,不知阿爹湿寒病症是否加重。

翌日,宫里便传来消息,皇上准许我和太子成婚。

据说是皇后娘娘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把凤冠扔在皇上面前,这就是她的妙计。

「这皇后我不做也罢!就你能挑儿媳妇,我的意见不重要吗?」

果真是母子,招数都一模一样。

皇上竟就吃这一套,最终两人互退一步,派人传旨东宫。

「李舒柔,品貌出众,许配太子为正妃。应莲儿,娴熟大方、温良敦厚,许配太子为侧妃。」

听闻圣旨后,太子十分不满,要去找皇上说理退应莲儿的亲事。

我真想一拳打晕他,已经够好了。当然嘴上是安慰他「太子哥哥,柔儿已经很满意了,只要有您的爱就够了。」

太子对我满是歉意,发誓绝不会去应莲儿的院子。

我时常怀疑太子幼时掉落水中脑子坏掉了,才会对我如此痴迷。

得到皇上准许后,我速速派人前去接回阿爹,路途遥远估摸需四个月左右。

婚事却在三日后仓促举行,老皇帝说是礼部与钦天监监正挑选的良辰吉日,实际则是不愿京中贵族前来拜贺道喜。

大婚当日,宾客寥寥无几,只有应莲儿的亲戚。

老皇帝特地派公公宣旨砸场子羞辱我,让我恪守本分,乖乖做好太子妃职责,开枝散叶。若是一年没有诞下子嗣,便要休了我。

圣旨刚宣读,东宫便突然起火「失火啦,快救火。」

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蔓至偏殿,人声鼎沸乱成一片,仿佛当年的相府。只是少了一些痛苦和哀嚎声,还是不够惨烈。

我平静地站于宫殿前,眼看大火愈燃愈烈,下人们手忙脚乱提桶泼水。

「完了!偏殿是侧妃的住处,她被困在了。」

「快,先去偏殿。」

全部人出动奔向火海,应莲儿的嫂嫂不顾一切冲向火海。即便应莲儿对她百般不待见,她却愿救她于危难。

应莲儿被救出,可她的嫂嫂却成了一具焦尸。

他们家人毫不在意,只上前围住被救出的应莲儿,满是担忧「莲儿,可有伤着?」

我在暗处对身着黑衣斗篷的女子说「瞧见了吧,他们才是一家人,何人关心你的安危?」

「这是京城所有商铺的契约文书,就此别过,谢了。」她没有半分留恋,登上了早早为她准备的马车。

7

两日前,我亲自前往侍郎府中,正撞见应侍郎醉醺醺的拂袖甩开他的妻子「滚开,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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