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孩子了。”
她说的是很想孩子,而不是很想他。
赫其樾听着她的话,神色落寞了几分。
阿鸢愿意和他回去,也只是因为孩子吗?
她不曾对他动过心吗?
“不好。”
他突然有些不想走了。
阿鸢在这里,他便在这里。
说完,他再一次吻住了她。
今晚,他势必要做些什么了。
就在南织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眼前一暗。
他……他他他……
他竟然也上床了。
他想做什么?
“阿鸢,张嘴。”
他要亲她,要与她誓死方休。
她到底听话的张了唇,下一刻,他们抵死纠缠。
也不知道赫其樾什么时候动的手,床幔很快就落下了。
“赫其樾……”
“这里不能咬。”
要是留下痕迹,会被魏其舟发现的。
赫其樾听着这话一点都不开心。
什么时候他做事还要考虑别人了?而且,他咬的分明还是自已的结发妻子。
“阿鸢,不许你提起他。”
再随便提别的男人,信不信,他弄死她?
床笫之事上,她最好只管叫得缠绵,少提起别的男人。
南织鸢也知道错了,她瞬间点头。
“那你不要咬我脖子了,真的会留痕迹的。”
脖子不能留痕迹,其他地方还可以。
赫其樾看着她细嫩的脖颈,他好想在上面留很多很多的痕迹。
可阿鸢说的对,不能留。
那他就只能往脖子下面留了。
南织鸢:“……”。
她突然后悔了。
半夜,南织鸢哭泣。
赫其樾笑着看她,眼中满是笑意:“嘘。”
他用指尖抵住她的粉唇:“阿鸢,再哭就要让人听见了。”
万一把人引来,就不好了。
南织鸢:憋屈。
最后,她只能将一切声音吞入腹中。
这一夜,她再一次认识到了赫其樾的可怕,他太可怕了。
呜呜~~
将近黎明的时候,她才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赫其樾有些魇足了,他嘴角弯弯,指尖抚弄着少女的唇。
阿鸢,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谁也不能和他抢。
南织鸢睡到天荒地老,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累过了。
赫其樾看着灰蒙蒙的天,他知道自已该走了。
可他并不愿意走,想了一会,他还是抱住了人。
罢了,再陪她睡一会,他就走。
赫其樾也数不清自已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他一抱住人,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舒服,加上没人打扰,竟然直接睡到了午时。
南织鸢醒来的时候天都要塌了。
不是吧?她睡到这么晚才起?
魏其舟来过没有?
万一被他发现端倪,就完了。
可不等她着急完,她就看见自已床边还睡着一个人。
是她瞎了吗?怎么看见赫其樾了?
他怎么还没离开魏宫?
他不想活了吗?
这下完了。
南织鸢着急,她推醒了人。
“夫君。”
他怎么还在睡觉呢?
万一魏其舟现在带人闯进来,怎么办?
赫其樾醒来的时候,他有些不清醒。
等看见阿鸢之后,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他昨晚留在阿鸢这里,和她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身体可觉得不舒服?”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先关心她的身体。
南织鸢都要急坏了,他竟然在关心她。
“我没事。”
又不是第一次了。
“夫君快藏起来。”
魏其舟一天来她的宫里好多次,就怕他已经发现赫其樾了。
听到藏起来三个字,男人并不开心。
阿鸢是在担心他?还是怕魏其舟看见他不开心。
他没有安全感,会胡思乱想。
“我担忧夫君的安危。”
“夫君可明白?”
见人低垂着头,南织鸢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
这会,她也愿意哄着他。
赫其樾心尖微动,当真?
“好。”
阿鸢让他躲,他便躲。
不过,他要等魏其舟来了再躲。
说完,他又要亲她。
南织鸢立马拦住了他:“不许亲。”
他没有洗漱,不许亲。
她也没有洗漱,她不想亲。
万一她口中有什么味道怎么办?
“夫君先躲会?我让婢女进来服侍?”
她想洗漱用午膳了。
也不知道赫其樾饿不饿?
赫其樾这次很乖,很快就躲好了。
他的衣服,经过一晚,也早就干透了。
宫婢很快就来了,南织鸢洗漱完梳妆的时候,她随口一问:“皇上今日可有来过?”
魏其舟来了的话,他没有看见赫其樾?
难道他没来?
可是不可能,以往每天早晨,他必定会来看她,然后陪她用早膳。
今日怎么到了午时还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曾。”
“皇上今日还不曾来过。”
宫婢实话实说,这就更奇怪了。
所以,魏其舟在忙什么?
南织鸢并不在意魏其舟来不来,她只在意赫其樾会不会被发现。
“行了,传膳吧。”
她和赫其樾,都饿了。
很快,午膳都备好了,南织鸢让所有人退下。
“夫君吃。”
因为怕露出什么马脚,南织鸢也没有多要一副碗筷。
如此,她和赫其樾,只能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来。
赫其樾倒是开心,要是这世上就只有一副碗筷就好了。
他想要阿鸢一直喂他。
南织鸢不知道人在想什么,她也开始珍惜这样的温馨日常。
要是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好像也不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
另一边的魏其舟,他衣裳凌乱,也快到午时才醒来。
醒来之后,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只见满地都是宫女的碎衣服,而龙榻之上,一个宫女抱着被子哭不停。
魏其舟听着,脸色更阴沉了。
酒后乱事。
“滚。”
他不想见到这个宫女。
怎么办?
他昨晚只是想借酒消愁,可酒越喝越多,喝醉了。
他宠幸了一个宫女!
阿鸢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更不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