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夏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想到那一次,被强行掰开的腿,冰冷探入的枪管,黏腻的吻,甜腻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猜猜我拉没拉保险栓?”
……
夏知嘴唇动了动,身体有点细微的颤抖。
事实上——直到现在,夏知也不知道,那次,宴无危他到底有没有拉保险栓。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过了好一会才从那种阴影中回过神来。
他嗓音沙哑:“……你想要,什么奖励?”
……
宴无危单膝跪在夏知的轮椅前,与他平视,他白皙的脸颊染着未褪的粉,整个人像只烂漫的小狗,琥珀色眼瞳熠熠闪光,“想给主人戴花环,想要主人一个吻!”
他的神情竟有一种浪漫天真的孩子气——仿佛残忍的贞操带,斗兽场的毫不留情,惨无人道的囚禁,夏知经历的那惨痛的一切,全然是另一人所为,与眼前这个美丽的青年没有半分干系。
他此刻爱意着实单纯美丽,漂亮的像一场破碎泡影。
夏知:“……”
心中的那颗大石倏然坠下。
夏知浓密的睫毛微颤动,手指蜷缩,慢慢朝着宴无危低下了头。
这便是默认了。
宴无危把脑袋上的花环摘下来,戴在低头的少年脑袋上,高兴的像是在为国王加冕。
他抱住少年的脖颈,起身啄吻他的唇。
晚风吹过,被夕阳照红的花瓣扑簌簌的落了他们满身。
宴无危贴在夏知耳边,语气甜蜜的像是含了一颗糖:“夏哥好爱我哦。”
爱?
这就算爱了?
夏知冰冷想。
这就是宴无危吧。
——永远冷血残忍,永远不改天真。
*
转折是在那一晚发生的。
那天主人花腔难受发痒,令小狗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奖励。
可怜的主人哭得满脸是泪,白嫩的手努力的拉开了小狗的裤子拉链,令肉棒跳出来后,就把小狗推倒在床上,爬到小狗身上,抱着小狗的肩主动骑乘。
主人的衣服自然都是小狗准备的。
羸弱的美人穿着一身用料精细的白裙,坠着精致的彩色宝石坠的链子缠在美人腰肢上,金链收腰的设计,痒意和情欲令美人肌肤生出了香汗,令宝石都沾染了水光,摇晃碰撞下细碎作响。
下摆的地方却是一层薄纱,汗意把那白纱浸湿了,露出了裙摆下暧昧勾人的肉色和小肚脐,也隐隐令人见到了勒在少年腿间两条交错的,勒住私密处的细细黑带,它们早已被水浸湿,在细嫩的皮肤上勒出海棠花儿似的红痕。
少年抓着裙摆掀开,主动对小狗露出了涩情勾人的内里,内裤是两条交叉的细长的黑带,深深陷入股缝,他自己努力拨开,迫切的往小狗劲瘦的腰上坐,那些彩色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摇晃着,闪烁着斑斓而诱人的光。
好几次位置没坐对,急得趴在小狗怀里哭。
于是小狗舔舔自己主人哭花的脸,一只手握住主人一摸就细软要战栗的腰,慢慢往下到屁股,勾开那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带子,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像喂哭泣的宝宝一样,令那软穴把肉棒吃了下去。
主人显然要被痒意逼疯,却也被入得难受呜咽起来,但又实在需要解痒,就颤颤巍巍的摆动着腰,用穴和软弱的腰把小狗的弯翘肉棒吃的啧啧有声,还主动令那粗大去蹭发痒的花腔,一下一下,去解那把他逼疯的痒意,但很快就没劲儿了。
可怜的主人趴在宴无危腰上哭,“动,动……”
“主人爱小狗吗。”
“爱、爱……呜呜呜……动……”
……
主人这样诱人,小狗自然食髓知味。
一不小心失了控,把可怜的主人肏得汁水横流,少年两腿大张,脚被迫摁到肩头。
青年肏得爽极,眼尾都发了红,那小屁股简直要被啪啪啪肏开了大红花,不管夏知怎么喊停都没用。
“不要了、不要了——好满……呜呜呜……”
夏知哭得吃了糖都没喘过气来,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又几次被肏醒。
美丽的青年抱着少年,沉沦在被爱的泡影中,喃喃的,幸福说:“小狗也爱主人。”
……
醒来之后自然又是傍晚。
夏知生了大气,半天没说一个字。
宴无危自然是绞尽脑汁的哄自己生了气的恋人。
他亲自雕了很多精致的海贼手办,给少年弹吉他,给猫头鹰罐子上插满头漂亮的玫瑰,还送了他修好的金宝石胸针,那枚漂亮的太阳之心。
“夏哥就是我的太阳。”宴无危亲手把那枚价值千万的胸针别上夏知胸口,亲亲他的脸颊,漂亮的脸上洋溢着仿佛永不衰朽的笑,“有夏哥在,我每天都很幸福!”
夏知面无表情。
但他不幸福。
一点也不。
宴无危卷翘的睫毛下,琥珀色眼睛依然亮亮的,“夏哥可以原谅小狗的对不对?”
——这个时候,他瞧起来又似乎和千千万万沉沦爱情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了。
夏知当然不愿意接受他这毫无意义的歉意,他只移开眼,望向窗外,什么都没说。
毕竟他本可以不必受这种难堪的情欲折磨,他也本不必突然就变成发痒发情的狗,哭着求他厌恶的男人上他的屁股的。
……他本可以的。
少年用力攥起了拳头。
他从小学拳,风吹雨打,十年如一日。
但事到如今,只剩吹弹可破的皮肤,和未褪的暧昧吻痕,再也不见以前骨节分明的杀伤力。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