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tabletsx131x132x133(2 / 2)

透骨香 鱼双意 5835 字 11天前
🎁美女直播

他在中国的生意,明面上都是正经的公司——当然,很多是一些用来洗黑钱的皮套小公司,但也能赚点小钱,一般也不会被查。

暗地里不干净的生意可就多了,贩毒,赌场,电信诈骗,拐卖,在经营的一些足疗店里面提供****……

陆寅虎靠着这些地下生意,赚得盆满钵满——如果他没有被查的话。

但现在,他旗下的公司都出了一些林林总总的“小问题”,问题不大,但足够上面的人整治他,陆寅虎在中国的连锁公司全部被查封,一大波人进了监狱。

陆寅虎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些大动作,无非就是戚家那位公子。

他后来知道,他让老李杀的不是戚忘风无关紧要的小情人,而是戚忘风前些日子闹得风风雨雨要娶回家的男妻。

他手下拿到了夏知的资料,具体还没来及翻,但既然人死了,那戚家他是得罪透了。

戚忘风在京城根基还浅,但他背后那位可不好招惹,不消多言,一句“严厉落实扫黑除恶”,就足够他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但其实这些也好打点,只是不知为何,很多和人合作的机密都被人秘密的泄露了出去。

更荒谬的是,他在中国这个治安还算不错的国家,居然三番五次的遭遇了几次凶险的暗杀!

杀人凶手显然会催眠易容,比他还要谨慎圆滑,而且极富一种令人作呕的艺术感,比如突然砸下的吊灯,把人脑袋砸开花的同时,散落的玻璃碎片也变成了一朵可怖的骷髅形状,接着被死者的血一点一点的浸红,像一朵绚丽的曼珠沙华。

陆寅虎就站在死者旁边,冷冷的玻璃炸开,划破了他的脸。

死的是他找来的替身。

又或者,汽车被人动了手脚,忽而以油门踩到底的最快速度,直直的冲出了盘山公路。

那辆低调的桑塔纳飞了很高很高,像一只折翼的鸟,轰然一声,炸开了一朵比夕阳更夺目的恐怖之花。

还有一次,是一把穿透心脏的弹簧飞刀。

尸体温热的鲜血流淌出来,蚂蚁密密麻麻的爬成了一排标准的花体英文——

“I,m ready now. So, where is the next target, Mr. Lu Yinhu?(* ̄︶ ̄)"

【我准备好啦,那么,下一只[陆寅虎],在哪里呢。(* ̄︶ ̄)】

这发言看起来极其的荒诞可笑,但热腾腾的尸体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并不是一场博人一乐的儿童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血案凶杀。

——谁都找不到凶手。

他平日做事极其严谨,在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平日都是用几个毒骡子做伪装,谈生意都是下属出面,毕竟他本来做的就是刀尖舔血的生意,一个不慎就要粉身碎骨,是以避开了几次凶险的暗杀。

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恐怖的杀手知道自己杀的是替身。

但他不觉气馁,甚至像享用点心一般乐此不疲。

生意做不好可以重头来,但命只有一条,而且陆寅虎也不是每天都可以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他的身份。

迫不得已,陆寅虎只能暂时停止了一切活动。

陆寅虎实在不知道他这是招惹了哪方的邪神,这么红着眼的想要他的命,闲暇下来,他便开始翻那叠夏知的资料——不看不知道,看完之后,陆寅虎豁然开朗。

原来他如今会沦落到此地步,戚家的这位男妻当真功不可没。

他这哪里是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情人,分明是捅了变态的马蜂窝。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他手下买通了警局的人,知道老张没死,并且——

“老张说,他没有杀那个人!”

没杀人,人却死了?

那他妈他这几天背的是哪里来的一口大锅!

陆寅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立刻往下追查。

当时他派人去接应老张,结果老张迟迟不来,倒是看到了几辆套牌车过去。

顺着套牌车往下查,线索又断了,显然带走夏知的人行事极其周密,有心想要把这个锅栽赃给他。

但能确定的是,“夏知”这个人,被人带走了,而且很有可能还活着。

当初老张把人逮住的时候,把绑架照片也给他发了一份。

所以陆寅虎手上,是有夏知照片的。

陆寅虎便在手底下所有人都发了一张夏知的照片,让他们去查人。

好好的人间蒸发,这他妈的要去哪查?

本来事情陷入了僵局,没成想,却还真让陆寅虎手底下的人抓到了线索。

原来夏知去的那个剧组,所有人都收了封口费,但挨不住那个“突发肠胃疾病”的金蓝。

那场电影是贺家投资,款项甚巨,他是新晋小生,好不容易爬上导演的床才拿到了这个“人质”的戏份,在电影里有了露脸机会。

然而夏知的出现,让他危机感直接拉满。

虽然他肠胃病是装的,但夏知那张脸可是真的!而且看起来对方不仅长得漂亮,还极得贺总宠爱。

贺总把人带过来之前交代了很多事,那一下午,与其说他们在拍戏,不如说在配合贺总演一出戏。

如果对方想要顶替他的角色,估计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一个电影角色没什么,如果对方想进娱乐圈……

金蓝签的是贺家的娱乐公司,而夏知和金蓝的体型姿态都差不多,但显然夏知要比他更夺目,娱乐圈没什么好讲的,资源一看金主二看实力三看运气四看脸,而脸往往和前三者息息相关。

夏知那张脸就别说了,一出道直接碾压。

如果对方突发奇想想演戏,那他的资源肯定全部都是夏知的。

——珍珠既在,谁见尘埃?

毕竟上面有贺家压着,金蓝心里慌慌,也不敢怎样。

直到他在一家夜总会陪金主和人喝酒的时候,看见了金主的生意对象拿出了那张照片。

“这人你认识吗?”对方肩膀上都是纹身,点了根烟,话里带笑,却也遮掩不住身上的一股市井野蛮气。

大腹便便的金主眯眼看了看:“哎,这人长得漂亮……”

金蓝心里一晃。

这金主又是他好不容易才榜上的,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很适合他的男二角色,能不能火全看这个,现在金主对他观感不错,那个角色已经十拿九稳……

“这谁啊,长这么好看……这要是演戏不得赚大了——”

金蓝喝多了酒,闻言理智绷断,经日的嫉妒和不安一下汹涌而出!

他眼见金主的眼睛黏上面似的,深呼了一口气,“哎呀。”

金蓝听见自己忽然开口:“这不是贺总的人吗?”

拿着照片的人,隼般的视线猛然落在了他身上。

金蓝贴着金主说:“人家都有主啦……”

对方说:“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金蓝酒劲上来了,红着脸说:“……是啊。就是他……就长这样。”

对方却收起了照片,笑了笑:“没什么。接着喝酒吧。”

金蓝酒喝得断片,第二天一起来,把什么事儿都忘了。

而陆寅虎收到了消息后,连连冷笑。

既然陷害他的元凶找到了,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找到了,那么他不整一出好戏,岂不是对不起这蓄谋已久的演出?

————————

426

426

自从那晚的事情后,夏知乖巧了很多。

他虽然拿到了别墅的权限,但也就四处走走,随便看看。

地下室带给夏知的阴影显然不小,贺澜生逗他讲话,他都不爱说了,但也不敢真的不搭理。

像只被吓坏的小刺猬,刺还是支棱棱的在那窝着,不惹他就缩着脑袋不讲话,戳的急了也就叫两声。

贺澜生就捧着他的脸亲他:“老婆,怎么还不理人啦?”

夏知被亲的喘不过气,去推他的脸,又被他抱着滚上了床单,贺澜生揉他的胸口,摸他,没一会他就脸颊潮红了,他说:“别……今天、今天不想……”

为了安抚贺澜生,他从地下室出来,没敢拒绝贺澜生的求欢,哭着做了好久,现在胸口肿着,屁股还疼着,实在不想再弄了。可贺澜生的手掌还是热热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上下下的,夏知察觉他还是有那个想做的意思,被逼急了,抬脚就踹他,面红耳赤:“你不工作的吗?”

戚忘风都要出门工作的!贺澜生整天屁事不干!!天天跟他不务正业打游戏也就算了,自从发现地下室后他装都不愿意装了!说两句话就要往床上搞!

他妈的他又怕贺澜生发疯把他关地下室的笼子里去,不敢拒绝的太死,只能搁这欲拒还迎,憋屈死了草。

贺澜生西装扯开一半,衬衫扣子都松了,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膛,夏知这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下腹处,他喘了一下,喉结滚动,上去搂着夏知笑:“在古代,我这样的有个学名,叫纨绔子弟。”

贺澜生贴着他的额头,笑意浅浅:“能天天陪你玩,不喜欢啊?”

贺澜生一凑过来,夏知的腿一曲,脚往下一滑,就踩到了个硬邦邦的热烫玩意儿,脸都恼红了。

他妈的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

夏知想把脚收回来,动了动,贺澜生又喘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夏知不敢动了,他憋半天说:“我……我不喜欢纨绔子弟。我喜欢有事业心的。”

贺澜生说:“我怎么没有事业心了,我也有事业心啊。”

夏知又把脚抬了抬蹬他的肚子,硬邦邦的全是腹肌。

夏知心里嘀咕,他妈的练得倒挺结实。

夏知:“那你快去上班。”

“我在上班啊。”贺澜生笑嘻嘻的把人脚踝握住,放在了下面,深情说:“爱你就是我的终身事业。”

“。”

要以前夏知早搁这骂娘了,但想想地下室的笼子,强忍着眼角抽搐,努力平稳着心气:“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土……”

贺澜生惊讶的说:“土吗,我看小妹妹都爱这套。”

傻逼贺澜生,又拿他当女的!!

夏知真他娘的七窍生烟,憋半天没憋住,一脚把贺澜生从床上蹬了下去:“滚去哄你的小妹妹!!”

贺澜生被蹬到床下也只是闷闷的笑,他两手撑着,歪着头,眼尾都是撩人的笑意:“哎哎哎,我土我土行了吧,最近没哄过小妹妹了,什么潮你倒是给我支个招啊。”

没哄过小妹妹的夏知:“我怎么知道。”

过会他恶意说:“不行你给我找几个小妹妹让我学习学习也行。我可不像你,年纪轻轻身经百战,嫖过那么多小妹妹。”

贺澜生不怕他怼,厚着脸皮又贴上去:“好那我今天就是乖宝的小妹妹。给乖宝随便嫖,不要钱。”

夏知又用脚蹬他,“滚,便宜货,我嫌脏。”

贺澜生抓住他的脚踝:“乖宝怎么说脏话啊。”

夏知故意恶心他:“跟我老公学的。”

贺澜生:“。”

贺澜生:“你老公可不爱说这种脏话,老婆不要污蔑人啊。”

嘴上这样说着,人却身体力行的把夏知给摁在了床上,贺澜生含笑盯着夏知:“老公以后是老婆的小妹妹,以后只给老婆一个人嫖。”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贺澜生:“好了,现在小妹妹要生气了,知道怎么哄吗。”

夏知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脸都涨红了:“放开!!你他妈的……”

“算了算了。”贺澜生说:“我教你,哄小妹妹开心呢,得身体力行——”

贺澜生说完,开始挠少年脚心:“比如这样。”

夏知疯狂蹬脚,但是脚踝被抓的死死的,只能被挠得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卧槽!!!贺澜生你傻逼哈哈哈哈……你他妈就、就会这套是吧……哈哈哈哈……妈的放开!!哈哈哈……”

贺澜生:“老婆,妹妹的足疗技术怎么样啊,专门为了你学的。”

“滚……哈哈哈哈……傻逼……哈哈哈哈……”

“还说脏话吗?”

夏知笑得快喘不过气,眼泪都飙下来了,“不……不说了……哈哈哈哈你放手……我求你……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救命……救命!!!”

“谁是你老公?”

“哈哈哈哈哈……贺、贺澜生……呜呜呜哈哈哈哈……”

“说清楚点。听不清。”

“贺澜生……哈哈哈哈哈贺澜生是我老公……呜呜呜哈哈哈哈哈松开!!松开我……”

……

贺澜生松开他的脚,夏知已经笑瘫在了床上,整个人失了力,呼哧呼哧的喘气,脸颊通红,随后被贺澜生紧紧抱在了怀里吻住了唇,男人没摸几下,少年就慢慢的在他怀里颤抖起来,皮肤也泛起了暧昧的薄红,男人的手缓缓往下,一根手指慢慢给他开了穴。

少年笑岔了气,失了反抗的气力,连说不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男人一点点给他扩张开,随后被抱着掰开了腿。

裤链拉开的声音琐碎又清晰,粗大的男根热烫的弹了出来,重重打在少年软嫩的屁股上。

夏知还想挣扎,只是男人的手掐了腰窝,又摸他的敏感点,他本就敏感,贺澜生又是风月老手,没挣两下又彻底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像只被彻底控制在男人手里的漂亮玩偶,手指抽出来,换了一个热烫粗大的东西慢慢入了进去。

“嗯……”

少年的穴又紧又嫩,吞东西的时候哪怕流了水,也有些艰难。贺澜生耐着性子做,一点一点的抽插,让他适应。

夏知整个人被抱在贺澜生怀里,一上一下,下面粗物越吃越深,渐渐深到一个让他难耐的深度,他眼泪掉下来,“不……不要了……”

贺澜生把人抱着,哄他:“老婆,放松,就做一会儿。”

夏知被骗太多次了,根本不信,但他的大脑已经被快感侵蚀了,眼睛逐渐放空,下身也慢慢放松开。

贺澜生把少年的腿掰得大开,男根被紧致穴道吸吮的感觉让人爽利,他动作渐渐快了,入得越来越深,软嫩屁股一次次撞在男人胯上,粗大的巨龙长驱直入,一次次用力磨过那个微微肿起的花腔口,啪啪啪得撞得夏知受不住开始哭叫,但这个时候男人是不会停下的。

“啊……好深……呜呜呜好胀!!贺澜生停下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可怜的少年屁股都被撞红了,贺澜生把他抱着操哭之后把人摁在床上,掰开腿,私处对着男人毫无保留的敞开。

穴肉那天就被肏肿了,可怜兮兮的嘟着嘴,这次更是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往外翻,贺澜生爽得要死,他听见少年受不住的哭叫,眼见他扭着屁股想往床头爬着逃跑,贺澜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伸手揉他的敏感点,刺激之下,少年白嫩的身体一软,两眼翻白,浑身发抖,流了口水,眼神渐渐迷离。

佛手柑的味道笼罩了他,快感一波一波汹涌而来。

贺澜生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控制着他快感的阀门,令他哭诉求饶,彻底无力抵抗。

说是做一会儿当然是谎言,但被快感完全操纵的少年也不会讲拒绝的话,他的大脑被人强行驯化,以身体为筹码,点成了欲望的赌徒。

后面少年两腿分开成一字马,被操得瘫软,红肿得私处全糊着白生生的精液,肚子鼓鼓的,但他眼神空空的,嘴里喃喃:“要……要……”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初识爱欲,黏黏糊糊又懵懂可爱的小雏妓。

贺澜生亲昵的吻他,怜爱的瞧着他在欲望中竭力挣扎的可爱样子,“还要啊,再操就要坏啦。”

少年的小穴紧紧的吸着他,胡乱的紧紧抱着他,“要,要……”

其实还是痛的,只是比较可怕的是,大脑好像被人刻意训练,不再接收痛苦,只会享受即刻的快感,跌宕起伏的高潮彻底冲刷理智,令人忍受不住一点点没有快感的空虚。

夏知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大脑什么都没有,只不停的不停的重复两个字,想要,想要……

贺澜生闷闷的笑,“真黏人啊,乖宝。”

“别担心……”贺澜生温柔的抚摸他被汗水浸得湿透的头发,指尖摸过少年湿漉漉的眼角,如玉的肌理让他沉迷,眼里的痴狂和偏执藏于笑意之下,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别担心……很快……

这场爱做的夏知精疲力尽。

他其实完全撑不住这么久的性爱,但是贺澜生一弄他,一开始很难受很痛很抗拒,但慢慢的他就像是被人喂了兴奋剂一样,完全被快感吞没了灵魂,失去了理智,只缠着贺澜生操他,疯狂的想要那被颠上高潮的快感,哪怕透支了身体和力气……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像自己的人,为了抓住那一缕快感可以奋不顾身,抛却一切,就像把身家性命都压在赌桌上,只想赢个痛快的亡命之徒。

就算贺澜生再怎么甜言蜜语,夏知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心里渐渐生出一种巨大的惶恐。

这种惶恐比得知自己身上有药瘾更甚。

毕竟戚忘风控制他,就是干脆利落的用药。

戚忘风下手狠,对他凶,但至少这身体的感官控制权还在他自己身上,他疼了会哭,难受了会叫,会抗议,尽管没人听,但终归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可贺澜生不一样,贺澜生让他在床上只能感受到快感,也只有快感,他连感觉身体痛苦的权利都失去了。人受了伤会痛,就会尽量避免去受伤,痛楚是一种大脑对人体的保护机制。

可是贺澜生弄他的时候,他觉不到痛,只觉得痛快。

但是痛快完了,他就只剩下了肏到外翻发肿发疼的穴,隐隐作痛的花腔,一具被弄得满是淤痕,完全失却了力气的柔弱身体,还有一种巨大的,世间乏味的空虚感。

这种空虚感逼迫他去继续和贺澜生做,继续被短暂的,让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填充大脑……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