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纸背面写着。
【一千个蝴蝶的骸骨,睡在我的墙上。——洛尔迦】
夏知沉默了一下,把文件合上,放回原位,他去翻垃圾桶里的纸球。
那是一些凌乱的字迹。71502269蹲全*夲
【他怎么老是打游戏。】
【好想让他别打了……跟我说说话啊。盯着电视一下午了,看都不看我。】
【剪点蝴蝶……】
【!操……怎么突然看过来了。】
他翻开最后一个纸球。
【我老婆真好看。】
夏知:“。”
夏知面无表情把纸球重新扔进了垃圾桶。
一堆废纸。
……
“和好”之后,晚上他们也会睡在一起。
戚忘风腿不太方便,夏知难受了,痒了,想要了,就咬着唇自己坐上去。
耳鬓厮磨,极其亲密,戚忘风有时候耐不住会凶一些,戳到花腔的动作重了,少年就哭叫出声——但他受不住了,也不再尝试着逃走,只是有些害怕的抱紧戚忘风,用柔软的,撒娇的声音说很疼,求他慢一点。
夏知毕竟也不是真的傻的,很多时候他不做,只是因为他不想,而他性子又很直,总是会把”不想”放在脸上。
偏偏戚忘风又在感情上极度没有安全感,是以一旦感觉到夏知的“不想”,就要发疯发狂,把少年撕咬的血肉模糊,直到他哭叫着说出“想”。
于是爱,成了刮骨凌迟的剃刀。
夏知只能努力尝试着放下身段,放下过去种种龃龉,学着温和一点,在痛的时候克制着想要不顾一切逃走的汹涌恐惧,主动亲吻戚忘风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撒娇说老公很痛,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温柔一点。
戚忘风哪里见过这样的夏知?娇软的心上美人含着泪楚楚的哀求,再硬的钢铁也得化作绵绵绕指柔,当下心都化了,他亲着少年的脸,温柔说:“那我轻一点。”
少年闷闷的嗯了一声,漂亮粉白的身体主动蜷进了他的怀里,“好深。别插这么深……”
“好的老婆。”
每当这个时候,狮子就能感觉到蝴蝶的爱意,似有非有,若有似无。
但没关系,狮子会把它想象成壮阔的蜃楼海市。
戚忘风也不会一直惯着夏知,他欲望很深重,而夏知又有着把戚忘风当按摩棒用的坏心思,总是一开始夏知挑起火,解了痒就不想要——但这个时候男人早就上了头,可由不得他不要了,男人一边亲着少年的嘴巴一边哄着好听的话,老婆宝贝小蝴蝶轮番叫着,胯下粗大的东西啪啪啪一股脑的往肠道里肏,肏得汁水横飞,偶尔擦过花腔和前列腺,带起夏知一阵受不住的战栗哭叫。
白嫩的少年蜷缩在结实小麦色的胸膛里,腿根敞开老大,哭得直翻白眼,嘴巴被男人唇舌堵住,连不要都说不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夏知就会觉得崩溃。他感觉那层温和的遮羞布又被男人粗暴的欲望撕扯的一干二净,冰冷的暴露了他身在人下为人肆意妄为的残酷现实。
纵欲的后果是夏知屁股会开花,毕竟戚忘风什么没有,就有一把子力气,操起人来不知轻重,夏知穴被透骨香改造的很嫩又很娇,很容易就被肏得受不住,就算身体恢复力强,第二天也得插着粗粗的药栓趴着,哪里也去不了。
这种情况夏知自然不可能心情好,会生闷气,不大理人,得用点手段哄着,问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有求必应。但这显然不能让夏知开心,甚至几天都不给操,夏知自己难受也憋着,不管戚忘风怎么引诱。
这个时候的夏知可是小祖宗,关系好不容易见好了一点,人偶尔也会在床上撒娇了,甜甜蜜蜜的。戚忘风可不敢来强的,整不好一夜回到解放前,那可就亏大了。但奈何他欲望深重,又春宵梦短,一旦破了戒,就总是控制不住,一控制不住,受苦的又是夏知。
……
夏知终于起了报复心,有天晚上,说想要,但想玩点不一样的。让戚忘风上轮椅。
手铐都是夏知自己买的,精钢的,戚忘风别的没有,就一把子力气。夏知怕自己翻车,买的最结实的,还有麻绳。
戚忘风就坐在轮椅上看着他鼓捣,看他从床底下费劲巴拉的把麻绳拖出来:“。”
戚忘风:“……要不我帮你吧?”
夏知恼羞成怒:“滚!不用!”
夏知把戚忘风衣服扒下来,把人手先拷住,再用麻绳结结实实的捆到轮椅上。
等确定戚忘风挣不开,他才自己脱了衣服,白嫩的身体赤条条的站在戚忘风身前。
戚忘风喉结滚动,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盯着他微微鼓起的嫩奶,瘦白的腰,纤瘦伶仃的脚,还有小巧可爱的玉茎,他妈的……骚得要死。
他的下身高高翘起来,撑起一个大帐篷,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扒开他的腿肏进去。
身上的绳子夏知显然花了心思,但其实对戚忘风而言并不算结实,而且麻绳虽粗,但夏知力气不大,捆得有点不紧。而且他在军队的时候学过怎么解绳。
至于手铐就更跟玩具一样了……
但是之前他惹了夏知生气还没哄好,现在夏知显然是想出气,他得配合一下。
“小蝴蝶……”他呼吸渐渐失控,近乎痴迷的望着他。
少年精致秀气的眉眼,羊脂白玉似的皮肤,桃花瓣一样微微泛起红粉的脸颊,他看着他乳鸽似的小胸口,腰,蜜桃一样饱满的屁股,他还记得上一次他是怎样把那小屁股用力掰开,掰得老大,啪啪啪肏到花穴外翻,少年哭叫不休,漂亮的身体趴在床上左支右绌,却被他死死摁住了腰,只能高抬着不老实的屁股挨肏,像一只被剖开了肚皮的白鱼,被他射一肚子种……
那充斥着色欲和渴求的目光像鞭子,滚烫热辣的落在夏知身上,夏知抬脚踩住了他鼓起的胯下,戚忘风陡然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头拱着夏知胸口,像一只在对爱侣撒娇的大狮子,“老婆,老婆……”
他头发粗硬,一下蹭到了夏知敏感的胸口,麻麻痒痒,夏知一下推开他的头,用力踩他的几把,脸色涨红,“别蹭我!!”
少年的脚掌雪白,脚心又嫩又软,戚忘风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胯部朝夏知挺了挺,脸颊泛起了红潮。
夏知被戚忘风给气到了,这他妈居然还能爽!?傻逼。
夏知想到之前的旧怨,踩得愈发用力,只是戚忘风的东西比他的脚掌还要大,像一条热气腾腾往上抬头的蟒蛇,一不小心那东西往上翘起来,夏知没能踩住,脚下一滑,直接踩到了戚忘风那两颗沉甸甸又鼓胀的囊袋上。
娇嫩暖热的脚丫就这么贴上来,戚忘风嘶了一声,一下被踩射了!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爽得戚忘风简直要原地升天。
乳白的精液水枪似的射出来,噗呲全射到了夏知脸上。
冷不丁的被凉丝丝的粘稠白液喷了一脸,夏知愣住了,没回过神来,还下意识的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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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颊被粘稠的精液糊满了,眉心,睫毛,脸颊,鼻子,嘴唇上全都是,一双费力睁开的,剔透琉璃般的眼睛里,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茫然不说,那粉嫩的小舌还往上舔了舔,舌尖都是白液。
戚忘风看得眼都直了,一簇火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这他妈的还能忍?
麻绳忽而松散的落下,轮椅上被他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那手铐跟玩具似的被他轻松扯下来,没等夏知费力的看清发生了什么,世界天旋地转,他尖叫一声,整个人就被摁到了床上,下身一凉,男人滚烫粗糙的大手就开始用力揉弄起了他的下体。
夏知感觉大事不妙,尖叫起来,使劲蹬着腿:“放开!!戚忘风!!放开!!变态!!唔!”
说话的时候,那浓稠腥臭的东西流进了嘴巴里,黏糊糊的贴着他的舌头,意识到那是什么,夏知差点恶心的当场吐出来。
没等他使劲擦脸,乱蹬的脚掌便贴上了男人滚烫健硕的胸膛,随着男人的逼近,他的腿被迫屈起来,反而把下面尽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老婆,老婆……”
戚忘风抓住了他的脚腕,疯了一样的开始亲,亲得啧啧有声。
少年血液里的香味浸透了皮肤渗出来,戚忘风真恨不得把人吞了吃了,撕碎了嚼烂了咽进肚子里!
戚忘风力气大,又像狗一样发了疯,夏知简直要被他从床上提起来。
戚忘风一路从夏知的脚踝亲到大腿,粗糙的大手握着少年柔嫩的腿根来回抚弄,在他被揉得腰酥腿麻的时候,一下掰开了少年使劲踢蹬挣扎的大腿,少年私处之前已经被他揉弄得汁水四溢,两瓣屁股像饱满的蜜桃——下一刻,夏知大叫了一声,身体蓦地一个抽搐,下体一下吞进了一个粗长火热的巨龙,戚忘风捅进来了!
男人宽厚又强壮的身体压着他,手指刮下他脸颊上的粘稠液体喂给他吃,夏知快吐了根本不想吃,抗拒的很厉害,然而下一刻他听见戚忘风幽幽的说:“老婆想要身份证吗……”
夏知瞳孔蓦的一缩,下一刻,黏腻的东西已经吞进了喉咙,黏糊糊滑腻腻的沾在喉口,连吞咽都困难……
“啪——”
男人极其英俊的右脸上映出了通红的巴掌印。
夏知太用力了,左手整个都火辣辣的疼,可他并不后悔,他只觉得胸腔有火在烧,火苗掉进了尽是枯草的荒原,一下燎起热烈的愤懑。
虽然他知道,接受这一切就代表着,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私事,虽然他知道接受这种生活就意味着被戚忘风死死禁锢监视毫无个人隐私,可是果然,他没有办法对此视而不见,像个懦夫一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后退!
他知道,他知道戚忘风在监视他,但是他可以假装不知道,让自己好过一点的。
他已经没有多少东西了,属于他的东西只有一点点,一点点;一个巴掌都数得清。可就是这一点点东西,戚忘风也不放过,也要仔仔细细的瞧清楚,一旦发现他反抗,就要用它若有似无的拿捏他!!
一开始是家人,现在又是工作。
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
戚忘风回过神来——差点又生了火气,老实说,活了二十多年,长那么大了,是个人都不敢朝他脸上扇巴掌!
他刚想发作,一看夏知的神色,再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顿时一悚,什么火气都消了,后悔得要命,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说不太中听的话,以免又让夏知生气,但刚刚一时得意忘形,又说错话了。
其他人扇戚忘风巴掌,戚忘风会让他后悔一辈子,但换成夏知,那就是两码事了,刀子都让人往心口捅了,还差这一巴掌?
高床暖被笼着贴心人,戚忘风一点也不想和小蝴蝶冷战,当下找补起来,把人抱起来,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小心的哄,“老婆不是想做翻译吗?我已经准备好合同了,我们明天就签好不好?”
“……”
脸上黏黏糊糊的东西被擦干净了,夏知还是难受,他睫毛颤抖了一下,说:“不好。”
用脚趾想也知道戚忘风给他签的什么合同,肯定是戚氏的翻译。戚氏现在发展海外公司,还缺翻译的工作?他已经够倒霉的了,本来结婚证都是被骗着签了,再签戚氏公司的卖身契,他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但什么都不要——他都这样了,还什么都不要,那他妈的是什么类型的大冤种。
目前看来逃走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总归不是落到这个手里,就是撞到那个手里,就是去一个地方开展新生活,有一身透骨香,变态也他妈的防不胜防。
他也因此……失去了太多东西。
这些人嘴上说着爱他,却一点一点的让他一无所有。
夏知已经想好了。
他要把他失去的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从他们手上拿回来!
戚忘风不知道他想什么,只把他拢在怀里,有点头疼似的:“那这不好,什么好啊?”
夏知抬头,看到了男人心口一道疤——那是他亲手扎进去的玻璃碎片,伤口可以愈合,疤痕却留在了那里。
他还囔着:“你觉得什么好就直说,别特么的一闹脾气就不搭理我。”
“……”
夏知:“我想上学。”
戚忘风一愣。
少年又自己擦了擦脸,感觉脸上真的干净了,才看着戚忘风,重复说:“我想上学。”
戚忘风明白夏知的潜台词,这事儿可以过去,但如果他不同意,夏知就会不搭理他很久很久。
只要人不要心的游戏已经玩过了,折磨的是戚忘风自己。
是以得到过蝴蝶一点点微末爱意的狮子,不可能再让自己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
戚忘风开始觉得夏知很狡猾。
但想了想,他又对于这种狡猾乐见其成起来。
他并不是非要抓着夏知的那点东西来来回回的威胁他,令他不高兴。
只是夏知一点也不在乎他,而能被夏知在乎的东西,就那一点点。
他无计可施,便只能用尽了卑鄙的手段——骗婚,下药,死死抓着夏知在乎的东西不放。
这当然是惹人嫌的。
他也不想这么惹人嫌,可他没有什么聪明的,得到对方注意的办法。
因为夏知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和他划清界限。
但显然,遍体鳞伤的蝴蝶已经看清楚了现状,开始试图把失去的东西,一件件的从他身上拿回来了。
——这样很好。
他不怕夏知要什么,就怕他什么都不要。
他低头吻他的唇,耳鬓厮磨,一口答应,“行。”
*
那天晚上戚忘风玩得很疯,夏知虽然被操得难受,但第二天也没生他很大的气。
他屁股插着药栓趴在床上,盖着软软的被子翻学校。
a大他是不能去上了,恢复学籍显然是诈尸,他以前的同学虽然都毕业了,但夏知之前也代表学校参加过几场篮球赛,还拿了荣誉,体育场上难免会有他的照片。要被认出来了,那也蛮尴尬的……尴尬倒是还好,传到他父母那边,就很难解释了。
但是戚忘风也不可能会让他去太远的地方。
夏知之前是财会专业,但是在美国读的专业是西方文学,两个他都是下了苦功夫去学的,尤其是西方文学……那全英文的书给夏知啃得要生要死的,好不容易不挂科能低空飞过了,本来以为能顺利毕业,结果……
想到他在美国倒霉甚至称得上荒谬的经历,夏知真的没法不臭脸。
高颂寒真是个大傻逼,他自己毕业了,留他大学肄业,要是他那两年浑水摸鱼玩过去的也就捏着鼻子吃了这个闷亏了,但他学英语,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为了查史料,图书馆的书都要翻烂了不说,跟高颂寒日常聊天都是磕磕巴巴的英语,而且——纽约那个大学是真的名校!!他妈的,拿到那个学校的毕业证,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光宗耀祖……
——结果被高颂寒掳到洛杉矶……
之后的事夏知简直不想回忆,只觉高颂寒好他妈狠的心。
虽然高颂寒后来给他转学了,但那种情况,夏知也实在是无心学习。
夏知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高尔基说过,社会是最好的大学……
但社会大学再好,没毕业证还是寸步难行。
当然他现在就是有毕业证,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夏知想到这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银环,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但他又快速翻了几页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烦有用,他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还用戴着个拘束器在这受罪。
他想了想,专业方面,还是选了西方文学。
之前学的会计金融确实比较实用,但夏知学得也算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没来及实践生活就被变态们打击得稀巴烂。而西方文学就不同了,学习的过程实在是过于艰辛困苦,以至于夏知一想到放弃就觉得心在滴血。
还有一点是,他确实通过翻译赚到了钱。
再说,也没有人会应聘一个出不了门的会计。
夏知也没妄想着戚忘风会允许他去很远的学校,选了个就在a市的b大。
a大的金融学很有名气,b大就是文学院很出名,出过很多笔下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大文豪。
戚忘风看着夏知发来的学校,还有专业,若有所思。
答应了夏知让他上学,自然是作数的。
但其他人对夏知的虎视眈眈,他也不能不考虑,顾斯闲还好,高颂寒他也不怕,唯独那个死人妖……
他居然还是强迫夏知上床的!
戚忘风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虽然他做的事儿无耻程度跟对方实是不遑多让,但无论如何夏知跟他都是扯了证的!夏知不愿意跟他上床,那是他们关起门来商量的家事儿,别人过来强暴他老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已经查到了对方是宴家的那位被送去美国疗养院的私生子了,果然是个神经病。
戚忘风准备好好敲打一下宴家,给宴家找点麻烦——最好他们能有点眼色,把宴无危交出来给他好好收拾一顿。
不过精神病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而且对方似乎还会催眠,实在防不胜防。把夏知放出去,也太冒险了。
其实他还是倾向于给夏知办了转学手续,然后请老师过来单独教他。总归是个毕业证,真想拿,还不就是一顿饭的事儿。
但恐怕夏知知道了,失望不说,跟他吵架撕逼闹冷战,那才真是头疼。
……
戚忘风晚上试探的跟夏知说了自己的想法,毫无疑问,夏知果然恼了,“那我上这个学有什么意思??”
“我他妈的还是不能出去!”
戚忘风本来还想着怎么哄,一听他这样讲,脸色一变,“你非要出去干嘛?跟那个死人妖私会吗?”
戚忘风见夏知脸色变差,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说:“再说你这个身体能出去吗?走几步就喘得跟瘟鸡一样……”
夏知气得把枕头扔他脸上:“那他妈的不都怪你!!”
戚忘风接住枕头,又低声下气的哄:“咱这也没区别不是吗?老师过来单独教,教的也好啊……”
“滚!”夏知说:“办不到就说办不到,别他妈的答应了又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