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儿也不可能次次都顺利。毕竟无论夏知找再多理由和借口,拖再长时间,只要他还有药瘾,还在庄园里,就逃不掉用身体去容纳戚忘风欲望的下场。
而戚忘风做起来一向像疯狗,即便刚开始再怎么小意温柔,做到后面,少年娇嫩雪白的身体也少不得肚子鼓起,满身粘腻汁液红痕,徒劳哭肿了眼睛。
好在戚忘风很会挑日子。
一般这种时候都会放在周五晚上,能做一夜一天,夏知还有一天周末插药栓养身体。
说不顺利是怎么回事儿呢,话还是得从宴无危说起了。
夏知被戚忘风弄到d大上学的事儿,自然是瞒不过他的。
本来夏知白天上课,隐晦讨好着高颂寒,晚上回去用【作业很多】【快考试了不要耽误我学习】之类的搪塞戚忘风,推拒着床事儿,就是把他们逼急了,稍微给点甜头,叫声哥哥,实在不行用手给人弄弄,多少也能糊弄过去。
然而就是下课的时候,夏知上厕所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
但那天,好巧不巧,因为夏知一整节课都没回戚忘风消息,那天戚忘风恰好又没什么事儿,就来学校找他了。
夏知上课的这个大教室在8楼,而且没电梯,一般教授不会选这里上课,但特立独行的教授少并不代表没有,恰好教莎士比亚概论的老头特别喜欢锻炼,觉得这里通风不错,喜欢选这个教室上课。可把学生折磨得苦不堪言,还振振有词,“就该治治你们这群不知道锻炼的小年轻!”
戚忘风上来自然是喘都不喘的,可教室却没见着人,联系柳衍,发现柳衍在厕所外面等着。
柳衍犹豫说:“夏同学好像有点不舒服,上了得有半小时了……”
陆续上厕所的学生都走了,夏知也没出来。
戚忘风:“这怎么回事儿?”
柳衍猜测:“可能是八楼爬上来太累了?”
戚忘风皱着眉头,就进了厕所。
这楼的厕所倒是很大,大概是不想让味道影响到教室,里面还有个曲折的小回廊。到尽头才是厕所隔间和便器。
基本下了课,学生们就一哄而散了,到这个时间点,这栋楼的厕所自然也就没了什么人。
但戚忘风越往里走,少年暧昧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就越清晰。
没等他再往里走,就听到一声非常匆忙的“咣当”声,是隔间门被用力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戚忘风一抬头就看到了走出来的夏知。
少年穿着白色的厚厚羽绒服,戴着红色的围巾,头发稍微有点凌乱,毛衣皱皱巴巴的,脚步也很匆忙,眼尾泛着暧昧的薄红,像是哭过。
他迎面碰上戚忘风的时候,一瞬如同见了鬼似的,那双水润的眼瞳倏然睁圆了:“你……”
戚忘风又不蠢,他往前一步,握住了夏知的下巴,用了一点巧劲儿,迫使他抬起头。
被红色围巾刻意遮掩的脖颈露出了一点,露出了一点暧昧的,似有似无的痕迹。
夏知一瞬间慌得不行,他抓住戚忘风的手腕,“哥!”
戚忘风甚至还对夏知笑了笑,“哥就看看。”
说完,一把扯下了夏知的红围巾——冷风透了进来,少年细白的脖颈上都是深深浅浅的,被人吮吻出的红痕!甚至有些痕迹还没完全干涸……
戚忘风下颌猛然绷紧,脸色冷厉至极。
他盯着夏知看了半晌,夏知眼瞳收缩,胸脯起伏,他别开头,根本不敢看他:“……”
戚忘风偏了偏头,很慢的把他的手松开,甚至给夏知揉了揉下巴,“疼了?”
夏知心脏跳得极快:“没……没。”
“嗯。”戚忘风神情很平静,“柳衍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去找他。”
……
柳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戚总那天突然心血来潮爬了八楼来接夏同学,不巧夏知那天好像不舒服,在厕所呆了久了一点。
之后夏同学先出来了,戚总却在厕所里呆了一会。之后脸色阴郁的出来了。
柳衍总觉得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因为说是闹矛盾了吧,那天却是戚总背的夏同学下的八楼。
如果真的有矛盾,应该也不会背着下八楼吧。
柳衍是这样想的。
但第二天,夏同学没有来上课。
第三天,夏同学来上课了。
柳衍悄悄的看身边的夏知。
他一直知道夏同学长得很好看。实际上不止他一个人这么做,哪怕夏知天天戴口罩,他也是校园表白墙上的常客。
实际上也不是没人恶意揣测夏知的身份,说他说卖屁股的,傍了金主的小婊子之类的难听话,但基本上这种帖子活不过第二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利落到甚至无法吸引夏知的注意就销声匿迹。
他之前和陈白在一个宿舍。陈白手机里偷偷存了夏知很多照片。晚上能听到陈白对着照片打飞机的声音。显而易见,他觊觎着这个漂亮的,有主的花儿。
但他和陈白不一样,他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钱,而身边的少年瞧着金枝玉叶,极美,也极其娇贵。这是有主的玫瑰,也是他养不起的殊色。
所以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看。
但今天的夏知很不一样。
他眉眼带着疲惫。
一般到了有暖气的教室,柳衍会帮忙把夏知的外套和围巾摘下来。
但这次夏知只让他拿了外套,却没有摘围巾。
夏知没注意到柳衍在看他,只低头写着笔记,围巾不知不觉从脖子上掉下了很多,柔软细腻的针织毛衣随着他低头俯身的动作露出一点内里的白嫩肌肤,柳衍坐得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大片深重的,混着牙印的红艳掐痕。
那里仿佛被人重重揉捏把玩过,弄得太狠了,只一眼就让人遏制不住遐想万千。
柳衍察觉到旁边有人也在看夏知。
他替夏知挡了挡,轻声说:“别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夏知愣了愣,好像有点诧异他会这样提醒他,回过神来,嗯了一声,稍稍直起了腰背。
于是柳衍就看到了他被毛衣裹住的胸口,微微鼓起的弧度,其中有两个点鼓鼓的凸着,好像是肿起的奶,,头……
随即,夏知的眉头皱了起来,咝了一声,又曲起了背。胸前绷紧的衣服宽松下来,他好似才没那样难受了,但眼底也闪过了难堪。
柳衍也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是擦到了……
……
夏同学虽然来上课了,但身上有了很多不可言说的痕迹,同时,再也没上过厕所。
他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陈白。
陈白嗤笑了一声,懒洋洋说,“这才哪到哪,我刚看着他的时候,走个路都难受呢。后面我说了好多好话,说快考试了,戚哥放心了才好点。”
这么个肤白貌美的漂亮尤物搁在身边,谁不想天天摁床上操啊。还放出来上学?啧。
陈白瞧了一眼木讷的柳衍,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估计做了什么事儿把戚哥惹恼了。”
他早瞧出来戚忘风瞧他不顺眼了,所以故意让自己受了伤,也算是激流勇退。
陈家现在还倚靠着戚家,惹恼了戚忘风,陈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陈白虽然爱玩,但瞧得明白。
*
但夏知难过之处还没结束。
高颂寒脸色很冷:“他弄得?”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高,夏知坐在男人裹着西装裤的大腿上,外套不见了,毛衣被卷起来,一层层堆叠在胸口,露出了被男人大手轻轻握住的白嫩瘦腰。
裤子拉链也被解开了,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布满红肿痕迹和牙印的大腿——这些痕迹密密麻麻,从隐约可见的小腿肚,到膝窝,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完全能想象出少年是如何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床上,哭着被人握着脚踝啧啧啧从滑腻的小腿肚子用力亲到大腿根部。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个。
而是插在少年玉茎上的,带着指纹识别的马眼针。
夏知眼睛红红的,“嗯……”
他不舒服的动了动,啜泣着:“屁股,也好痛。”
那天戚忘风没对他凶也没对他动气,甚至算得上和颜悦色。
但到了晚上就凶相毕露,本来夏知还想用上学功课多搪塞,结果就听戚忘风漫不经心的笑笑:“那么辛苦啊。”
他掐着少年的下巴,微笑说:“那小蝴蝶以后都别去了吧。”
吓得夏知愣是没敢拒绝戚忘风晚上的求爱。
那天晚上做得很疼。夏知自知理亏,一直忍着。
但是戚忘风也没松口让他去。
“宴无危跑得倒是挺快,八楼怎么没摔死他。”
“我不怪你——觊觎小蝴蝶的人那么多,本来也弱弱的,保护不了自己。”
“以后做庄园也不是不能学习,非要去什么学校。学校有奸夫啊。”
夏知心脏重重一跳,“没有……没有。”
他哭着抱着他说:“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我……我是哥哥一个人的。”
他抹着泪,小声啜泣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哥哥……你不是有那个吗……”
戚忘风眉头一挑:“哪个?”
……
高颂寒往后面摸,果然也摸到了一根玉势,这玉势不粗不细,但严丝合缝的堵着后面。
高颂寒轻轻啧了一声。手指探进去,想要扯出来。然而却怎么都扯不动,稍微用力往外扯,夏知就扭着屁股难受,白嫩的脸颊泛着红潮:“别扯了!别……好痛!”
也是指纹识别的。而且卡住了花腔。
察觉到了高颂寒的不满,夏知的心脏重重一跳。
他……他的确是故意让戚忘风这样……的。
因为他最近能感觉到,高颂寒不再仅仅满足一个吻和拥抱了,做题的时候,也开始往下摸了……可是他不敢真的让高颂寒做什么,花腔的精液高颂寒能给他清理,可是戚忘风只是被他糊弄着不会多想,可人又不是真的傻……
他就让戚忘风给他……弄了个,小一点的戴上了。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因为害怕被高颂寒瞧出端倪,夏知立刻抱住了他,亲他的唇,眼睛红红的,“他真的对我一点都不好。”
高颂寒薄唇微动,散漫中带着刻薄:“他不是把你从八楼背下去了?”
夏知:“……那我不丢人吗?”
他眼睛红彤彤,湿漉漉的,低声啜泣着说,“他一点也不管我怎么想。”
高颂寒刚想说什么,少年便踢了裤子,微微鼓起的胸口贴着他被薄薄衬衫裹住的有力胸膛,抱着他,仿佛汲取温暖的幼兽,带着一点哽咽的哭腔,“还是你最好了。”
高颂寒微微失神,脸色微微缓和下来。
少年坐在他膝上,衣衫不整也不成样子,他给人慢慢把衣服整理好,谁知刚拉下毛衣,却感觉到了压在大腿上的柔嫩屁股传来了嗡嗡嗡的震动——
少年却啊得叫了一声,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湿漉漉的液体黏糊糊的溢出来,浸透了男人的西装裤。
高颂寒的动作彻底顿了下来,眼底陡然一片森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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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受不住深陷花腔的东西这样剧烈的震动抽插,他剧烈喘息着,眼尾掉下了生理泪水,他一抬头,恰好对上了男人深冷的目光。
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攥住了他。
他发着抖,在高颂寒发作之前哇得大哭出来,他哭得一抽一抽,泪水湿透了白嫩的脸颊。
“他……他……”夏知打着哭嗝,“我还在学校,他……他就这样对我……”
高颂寒骤然一顿。
少年的悲痛和耻辱好似隔着皮肉,烫到了高颂寒的心脏,“他根本不管我怎么想,他就是个变态,呜呜呜呜……”
夏知紧紧抱着高颂寒,脸搁在他胸口,泪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还是你好。”夏知说:“你肯定不会像他这样,这样子侮辱我……”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颤着手解开了高颂寒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他仰头,主动的舔吻了上去。
少年的毛衣又蹭卷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还在嗡嗡震动的肚皮。
像一只主动示好的小猫咪。
嫩红的舌尖温暖的濡湿了他的喉咙,高颂寒在原地僵了半晌,闭上了眼,他嗓音沙哑道:“知知。”
他冷白的大手抚摸着他后颈的柔嫩皮肉,“我很抱歉……”
夏知刚想说,为什么抱歉,下一刻,就感觉腰肢被稳稳握住,男人的手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夏知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意识到高颂寒要做什么,立刻就想逃走,却被高颂寒摁着趴到了书桌上,被迫撅起了屁股。
他尖叫着,哭得脸都花了:“高颂寒!!呜呜呜呜不要——”
高颂寒没有办法对戚忘风的挑衅视而不见。
大概是顾及着夏知的面子,戴的贞操按摩棒不是很粗,高颂寒手指长,而花腔生的又浅浅的,他很快挤进了柔嫩的关窍。
少年一直在挣扎,在哭,尤其是高颂寒的手指和堵着花腔的贞操棒凸起一起挤进花腔的时候,漂亮的身体抽搐着覆上了一层薄汗,还带着手掌印的红肿小屁股果冻似的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不停颤抖着,臀心挤出透明的黏液。
高颂寒像做手术一样严谨的,仔细咂摸那凸起的形状——并不是嵌在花腔里张开的爪子形,而是很温和的圆润凸起,强行弄出来并不会给主人造成伤害。
高颂寒顿了顿,眼底略有微妙。
“别怕。”他听见自己压抑着欲望的声音:“可以取出来。”
……
晚上,戚忘风好像被工作拖住,暂时没回来。但是远程给他解了锁。
夏知本来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开震动,但躺在床上,又久违的犯了焦虑。
其实原因也许并不难猜……戚忘风可能已经发现他和高颂寒的牵扯不清了。所以才故意在那个时候……
夏知猛然闭上了眼睛,他拿起手机,一反常态的,连开会之前都要跟他抱怨一声要开会的戚忘风,一整天都没消息。
过一会,他爬起来去看了看墙上的日期,这种焦虑又变成了恐惧。
——快该吃药了……
戚忘风现在生气不会像之前那样莽撞的直来直去,而是会压抑着——然后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给他来一下。
就像知道高颂寒来学校后,依然会若无其事的哄他吃饭,然后在他情绪最放松的时候,猝不及防的通知他,不可以再去上学。
所以,戚忘风会不会假装不知道,然后……
不,不会的……
夏知压抑不住自己的焦虑和慌张,他跑到厨房,拉开了冰柜,拿了瓶酒。
这酒都是戚忘风带过来的,偶尔会哄着夏知喝一点。
夏知喝醉以后皮肤红红的热热的,眼睛亮亮的呆呆的,很听话也很温顺,趴在戚忘风怀里睡觉,让叫哥哥就叫,还很会撒娇。
但是其实对夏知来说,喝醉以后就没了什么意识,再有意识就是第二天。像是沉沉的,安稳的睡了一觉似的。戚忘风说他喝酒很乖什么的,他完全没什么意识。只觉得一夜无梦,睡得很舒服。
其实这样也算很好,两个人都很开心。
所以戚忘风有时候喂他酒,他也不是很抗拒。
……
他这次做了噩梦,梦见他和高颂寒纠缠在了一起,被戚忘风发现了,但戚忘风什么都没说,很冷静。但是药瘾发作那天,戚忘风没有给他药,只冷眼看着他痛哭着满地打滚求饶。
戚忘风的声音冰冷。
“被我发现一次。”
“就停一次药。”
噩梦惊醒了,夏知满头大汗,他想,不会的,不会的,他一直一直都很乖,戚忘风不会这样对他……
他恍惚好像又看见了小恶魔。
它嗤笑了一声:“哎呦,你很信任他呀。”
小恶魔恶劣的说:“不过,他就不给你药,就是故意违背了约定,你又能怎样呢?”
”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吧。哎呀,可真完蛋。”
夏知:“你闭嘴!”
小恶魔猝然飞近了:“看看你这四处摇尾乞怜的样子,真像条听话小狗呀,嘻嘻嘻嘻。”
“滚!”
“哼哼哼。”
小恶魔飞走了。夏知按着太阳穴,啊,对了,对了,戚忘风之前不是有给过他药吗?
夏知翻箱倒柜,找出了那瓶戚忘风给他的红药丸,哆嗦着手指倒出一粒吃了下去。
药丸下肚,他好像才安心了一点。
但夏知吃完不久,就开始后悔了,他想起来戚忘风说过,药丸不能提前吃,不然的话容易加深药物依赖。
但吃都吃了,他也不能吐出来。
“……”
夏知扔了红药瓶,颓废想。
随便吧,反正他现在人在戚家,一个月发作的药瘾和半个月发作的药瘾,有什么区别呢。
但过一会,他又爬起来看日历,发现其实明天就到了吃药的日子了。
他只早吃了一天,问题应当是不大的。
翌日,戚忘风没回来,却在手机上问他。
【哥哥:你在学校,贺澜生的人找过你没?】
【知了:没有……】
【哥哥:嗯,记得吃药。我这两天要去出差。】
夏知抿了抿唇,心下稍定。
……梦只是梦……戚忘风这个口气。应当是还没有发现他和高颂寒的事儿吧。
只是他已经吃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