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就想让自己过得舒服点,既然顾斯闲有办法解决掉药瘾问题,不让他苦熬,那其实待在高墙还是在庄园,似乎也是没大区别。
而且顾斯闲并不会像戚忘风那样,像条没有安全感的疯狗,时常发癫,需要他时时刻刻地哄着,不然就龇牙咧嘴地咬人。
上学的问题,顾斯闲也能帮他处理。
他也不用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为难。
也还不错吧。
……
顾家家主接回了香主,在顾宅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服侍香主的,都是在顾家侍奉了十几年,几十年的老人,很守规矩。
“啊,我以前见过他的。”
有人在假山处窃窃私语,“特别好看……”
“哎,我听老常说了,早上服侍香主用茶的时候,他没起来,就悄悄瞄了一眼,哎哟,白得晃眼,那个地方都是粉的……”
“你瞎说什么,你见过啊?”
“我当然没见过……高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但是前几天家主放他出来玩,冬天又冷,他玩会雪就去小隔间午睡了,屋里开着暖气,他热的时候蹬被子,我偷偷从窗户看了一眼,哎哟,那小脸别提多好看了,那脚踝,膝盖窝都是粉白粉白的,跟桃花似的……”
“味道也香得很……难怪把家主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
“皮肤生这么嫩,一碰一个红印子,弄起来得多爽……”
“不过说起来,我今天去外面倒是遇见了个人……哎,鹤灵小姐?!”
鹤灵:“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那几人作鸟兽散了。
鹤灵皱着眉头。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但顾宅还是维持着一贯的传统,用人都是顾家的旁支里挑。
不过十几年前,顾家式微,走了一波年轻人,顾斯闲掌权后,很多都是从外面招的新人。
日常扫洒,照顾人的专业程度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太年轻的,不懂规矩,且心思太杂太多。
鹤灵站在原地思索一会,犹豫想,香主被家主哄着,其实倒也不大从高墙出来见人,应当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
顾宅是很大的,因为有了些年头,往好听的说,亭台楼阁,古色古香,往难听了讲,那就是陈旧腐朽,压抑沉闷。而且大概夏知有时候经常会感觉到一些暗中窥伺的,带着些色情的黏腻目光。
夏知把鱼竿扔一边,喝了口水。
他在顾宅溜达,看湖水结冰,故意说要出去钓鱼。
顾斯闲就让人给他在湖上凿了个洞,美其名曰冰钓。
夏知钓半天屁都没钓上来一个,也不太能静得下心。
之前跟宴无危四处溜达,整天想着去哪浪,倒是能什么都不想。如今在顾宅待久了,哪也去不了,只闲得发慌,脑子里想的事情就多了——比如他不声不响学也不上了跟着宴无危到处跑,把高颂寒戚忘风晾到了一边的事儿。
他们一定很生气吧……
尤其是……
夏知想到自己哄他俩的时候随口拈来的情话,什么最喜欢你了,如果可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是哥哥的小蝴蝶……巴拉巴拉。一时间又是羞耻,又是心虚。
这些话他自己想破脑袋可都想不出来,都是他上网搜的,而且搜的还是【如何甜(花)言蜜(巧)语哄小妹妹】。
只是哄戚忘风的时候把主语从xx(女生名)改成了哥哥,把达令改成了小蝴蝶。
示弱说几句好听的又掉不了几块肉,被发疯的男人摁床上操屁股可真的能痛死个人。
夏知想象了一下他们生气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过一会儿夏知又愤愤想,那不是他们应得的,妈的傻逼高颂寒,他都那样说了,他还把那东西拔出来了,搞得他肚子都要烂了再给他塞回去。害得他捂着红肿的屁股提心吊胆一晚上,生怕被戚忘风逮个现行。
还有戚忘风也是个大傻屌,说给他药丸结果是假的,言而无信的骗子!他妈的,要不是打不过他,高低得邦邦邦几拳教他做人。
夏知正生气,一抬眼就发现一个小纸团蹦蹦跳跳地掉到了他脚边。
夏知下意识地抬头,谁都没看见。
“……”
嗯,这熟悉的操作。
夏知喉结滚动一下,有些小心地四周看看,蹲着把纸团捡起来。
他能预料到这纸团背后的人总归跟那几个脱不开干系。
他现在在顾宅生活的挺好的。
顾斯闲顾忌着他的身体,晚上也就是搂搂抱抱,不会……不会入他。
所以纸条,他就随便看看……
夏知偷偷摸摸地打开了纸条,刚要瞧瞧上面写的什么,眼前的纸条就被修长的手拿走了。
夏知:“!!”
夏知一抬头,就看见了顾斯闲。
顾斯闲随意地看了一眼纸条,就把它当着夏知的面,一点点的揉碎,温良的晚风一吹,那碎屑便随着风飘远了。
顾斯闲对夏知微微笑笑,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小知了,该去吃晚饭了。”
他的手是暖和的,笑容也很温和,然而夏知却遏制不住地觉出了一种轻薄的冷意。
夏知想说你为什么要撕纸条,然而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昨夜。
男人把他抱在怀里,缓缓拨开鲜艳红衣的缝隙,大掌探入其中,欺负那敏感至极的红嫩尖尖不说,又不紧不慢地把他雪白的身体揉成深重的红色,或者慢慢往下,抚过他嫩白的细腰,往下一掌握住他的东西,先是轻拢慢捻,再是很快速的来来回回,逼出他一声声哭叫,屁股往上拱起,股缝夹着男人的粗大,越夹越深,前面被迫溅出凉凉的白液。
男人宽阔的身体笼住他,手热烫而有力,即便不入进去,也能把娇嫩漂亮的香软少年玩得高潮不止,一夜蹬着玉似的长腿哭叫不休,偏偏又寻不出他的错处。只能含着眼泪,张着湿软的嘴巴生受。
然后被男人掐着胸口的嫩肿的尖尖,绵绵密密的一口口嘬吃软嫩的舌头。
床单一晚上总是要换两三次。
……
……其实,留在顾宅,也没有像他嘴巴上说的那样轻松好受。
但总归,落到谁手里,在这上面都不会很轻松。
风中夹杂着丝丝寒意,凉凉的冰花落在了脸颊上,又融成一滴露水。
下雪了。
*
他跟着顾斯闲回了高墙。
这些天生活在高墙的内殿里,起居自然有人时刻照顾着,记录着。
夏知也没兴趣再撕他们写的起居注。
他一个月没去上学,又缺了课,努力了几个月又挂了科,虽然是自己选的,但也难免心烦。
顾斯闲说可以让他去补考,他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
他学了那么多,及格是肯定能及格的。
高墙里那些淫靡的器具被顾斯闲体贴地收纳起来,至少乍一眼看过去,这里是个正正经经的地方。服侍他的人很规矩,但也不大说话,都戴着口罩,矜持而守礼。
夏知以前在这里生活过,那些他用过的旧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顾斯闲在一旁签公务,夏知拿他三年前在顾宅的Switch,上了他的轰平日本岛,时值冬日,岛上也下了雪,植物像一个个雪白的球球。
动森小岛里的动物萧索的问他,怎么三年都没上岛啦。
“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捉走了!听到很多谣言,好担心。”这是只小狐狸。
“你已经很久没和我说过话了!”这是只小山羊。
还有小猫咪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夏知操纵着自己的小人往前走走,就看到了顾斯闲的小人。
小人穿着一身素白和服,手里拿着把印着蝉的小扇,等在他被雪色笼罩的小房子旁。
他好像无视了bug,无视了不合理,无视了很多很多的不应该,不可以。
就这样,长久地停留在他的岛上。
455
翌日傍晚,夏知被顾斯闲喂着吃了晚饭,被顾斯闲牵着回高墙的时候,穿过后院,夏知的脚步停下了。
他看见了跪在雪地里的鹤灵。
少女脸色发白,穿得单薄,但是跪得姿态端正,不偏不倚,能看出这些,是因为她的肩膀已经有了一层薄雪。
夏知诧异:“她怎么跪那里?”
这么冷的天,这么跪,膝盖还要不要了。
顾斯闲:“犯了些错。”
夏知有些心烦:“什么错?什么错大冷天的让人这么跪着啊。”
他跑到雪地里,把人拉起来,“起来,别跪了。”
鹤灵背后冷汗都下来了,她被夏知扯着,不敢看顾斯闲,只跪着,低着头不起来:“香主……”
她此时受罚也不是没有原因,顾雪纯去法国之后,她便开始打理顾宅的一些家务事,在顾宅的职务,类似于管家。
而她没管好下面的人,也没管住他们的眼睛和舌头,居然还让人把外面的纸条扔到了香主面前。
香主想来在外面受了大苦头,也吃够了教训,如今回了高墙,戴了朱雀戒,也没之前那样天天想着跑出去,安分了不少,让家主省了不少心。
要是因为她的失误让香主看到了纸条,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真是罪大恶极了。
下人犯了错,就得受罚,况且顾斯闲御下极严,顾宅的规矩,向来不容有私。
可夏知一直拽着她,怕得鹤灵额头冒汗,“抱歉香主……我……”
顾斯闲淡淡说:“起来吧。”
鹤灵愣了一下。
“记着就行了。”顾斯闲掸了掸衣袖上的雪,温声道:“天冷了,早些回去吧。”
夏知拽她,“他都让你起来了。”
鹤灵两腿跪得酸麻,这才小心的起来,“……谢家主。”
夏知不满意了,“你干嘛谢他啊。”
鹤灵:“也谢香主。”
少年盯着她,眉头皱着,还是一幅不大满意的样子。
他最后他张张嘴,也没说什么,只是漂亮的眉眼中,隐隐带了些郁色。
他在想什么呢?
鹤灵想,也许是不大喜欢香主这个称呼吧。
顾斯闲显然也看到了,往前牵起他的手,“以后他们都听你的。”
……
她目送顾斯闲携着夏知离开,听见少年远远的抱怨,“这跟听不听我的有什么关系啊,现在都几几年了啊犯了错还让人家跪着?什么封建余孽啊。有毒吧我说你。”
“嗯。”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似乎微微笑了,给他拢了拢大麾,修长的手腕上缠着檀木珠子:“是我的错,以后不这样了。”
后来夏知再从高墙出去,就不大能在顾宅见得着生人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低眉守礼的熟面孔,也再没感觉到过那些不适的眼神了。
顾斯闲也很宠着他,要什么给什么,顾宅里的人也都很听他的话。
这个冬天夏知是在高墙度过的。
这里的装饰厚重而华丽,地毯铺得厚实,屏风后的空气时时刻刻都弥漫着温暖而淫靡的香,琉璃灯盏终日明亮,衣服料子永远是最细腻的朱红绫罗,稍微有针线磨红了少年娇嫩的皮肤,顾斯闲都要紧紧皱眉。
偶尔犯了懒赖床也没关系,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但除非前夜颠鸾倒凤,不然顾斯闲不太会让夏知赖床。
只是时间长了,在床事儿上,顾斯闲也慢慢摘掉了他温和的面具。
他像是叼上一块香甜软肉的狐狸,并不急着撕咬,温水煮青蛙般,只先用平钝的牙齿来回碾磨,用舌头含吮舔舐,把浸满鲜肉的浓郁汁水吸吮干净,再慢慢的让獠牙深陷肉中,等到猎物开始疼痛,欲想挣扎的时候,却悔之晚矣。
夏知便是被狐狸叼住的肉。
假山怪石深处的温泉水里氤氲着薄雾。
“啊……啊!!”
少年两只手被红绸缠背在身后,不着片缕的白嫩的身体被温泉水熏得泛着薄粉,大抵因为男人日夜的玩弄和吮吸,胸口鼓起了暧昧的弧度,两颗小粉尖尖也摇晃着泛出暧昧的深红色,被修长白皙的大手暧昧色情的揪起,仔细的来回把玩。
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水很深,他泡在水中,手用不上力气,下踩又踩不到底,瘦白的脚踝上戴着随着水声不停摇晃的金铃。夏知脸颊酡红,浓郁的透骨香漫漫的,香软的逸散开来,缠着人的胸腔肺腑。
自从戴上朱雀戒后,夏知没再为药瘾和性瘾难受过,皮肤也不再会因为剧烈的太阳光照射而疼痛不止,好像一夜之间,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伤病俱消。
但这并不意味着透骨香消失了,甚至截然相反——朱雀戒似乎完全化解了他身体里的特效药物成分,这代表了他没有了药物依赖,透骨香也不再被药物压制了。
只会整日整日如跗骨之蛆般缠绕着他。
夏知会有这种感觉,一是因为他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又年轻了一些。
明明都已经二十三四,然而身体却依然如同十六七岁般年幼,脸颊弧度柔和,显得小小的,皮肤也似乎更白更清透,不会为一点小伤痛得痉挛,但依然敏感。
二是顾斯闲开始给他换锁香枷里压制透骨香的吸香囊了。
两日一换。
如果不换吸香囊,顾斯闲不会允许他从高墙出去。
“啊……”
他的脚没有着力点,被男人两只手握着软而嫩小的奶子,屁股坐着男人挺翘粗长又热烫的东西,一遍遍的被男人不紧不慢的插深,插透,插得肚子鼓起。
顾斯闲的动作并不急促,也不紧张,他只含蓄而从容的享受着自己无处可逃的甜美猎物。
嫩小的穴道会吸会裹,紧张的时候湿漉漉的小屁股都发着抖,温温热热的温泉水把这具身体浸得又香又烫,顾斯闲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靠在少年玉白的耳垂,轻轻嗅着他身上令人迷醉的香气。
香味里含着少年的情绪,是无助,挣扎,不甘心又无处可逃的可怜味道。
平日的少年会伪装着乖顺沉默,好似认命一样在这里生活,但只要一点点热汽和温水,透骨香便能把他的灵魂出卖的一干二净。
他还是不甘心。
只是经历了太多事,受了太多的苦,他渐渐的被磨平了野心。
夏知听见顾斯闲轻笑了一声,捏着他胸口的大手往下,拿捏住大腿根,抽插慢慢的开始用了力,香甜的汁水随着汗水溢出来,融进温泉水中,粗大越来越用力,直捣黄龙,直肏得少年两腿发抖,金铃声响清脆,一声一声,硬而大的龟头蹭过那可怜嫩小的花腔口,开始慢慢往里深入,只入了一点点,少年的叫声里就沾上了哭腔,扭动也剧烈起来。
这些日子顾斯闲一直在按古书上的方法,仔细养着香主。
灵山是个虚无缥缈的地方,是黑朱雀的栖息之所,但此山非山,而是一种通透的具象。是以,佩着朱雀戒的香主哪天心灵通彻,如悟大道,便已身携雀戒,魂在灵山。
古书上自然也有制约香主的办法,衣食住行,皆有讲究。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让人改了顾宅的风水,夏知入口的每一道菜,多多少少也会放了一些黑朱雀最厌恶的果实粉末,衣服看着不经意,里面却仔细绣了向白朱雀祈福的咒文。而行,香主更是被困在了顾宅高墙,这一片自古以来都被白朱雀庇佑的山水福地。
夏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懵懵懂懂,觉得模糊听不到了黑朱雀的声音,灵山也皆蒙上了白雾,自此不得而入。
但这种方法也使透骨香的力量多少增强了一些,花腔养得更加的敏感柔软,顾斯闲轻轻探一下,那湿软的小嘴就亲昵的吮了上来,少年哭着挣扎,但是手被束缚的很紧,只能无助的不停的扭着腰,颠着屁股,他想说话,可是嘴巴里塞着口球,一张嘴就湿漉漉的流口水。
顾斯闲不会像戚忘风那般直接捅进来,大开大合的弄那个娇弱的小地方,他只是很从容的握着自己的东西,用龟头反复碾磨着那个娇嫩的花腔小口,一点点的磨开,少年哪里受得住这样厮磨,湿漉漉的小屁股缝里不停的吐出热热香香的水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泪流不止,口水浸湿了尖尖的雪白下巴。他被磨得崩溃,又呜呜呜叫不出声,白嫩的脚丫在水里四处借不着力,他连顾斯闲的脚掌都踩不到——最后只能蹬在顾斯闲肌肉鼓起的小腿上,借着力往上用力撅屁股,试图逃避这难耐的厮磨。
顾斯闲慢慢碾磨,感觉已经差不多碾开了,那小嘴已经把大龟头勉强含住了,少年却仿佛已经到了极限,蹬着他的小腿就猛得把屁股往上一撅,“啵”得一声把龟头吐了出来,他在一头栽进水里之前,被一条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大手揽住,那根粗大的东西甚至没完全吐出来,就随着少年被用力抓回来坐下的动作,“啪”得一声,重重地入进了花腔里。
“啊!!”
夏知眼泪都飙出来了,他浑身泛着粉,前面小玉茎挺起,重重的射了。没等夏知从这高潮中缓过劲来,顾斯闲的动作却忽而剧烈起来,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细腰,腹肌紧绷,啪啪啪稳重而有力的开始肏他的花腔,那本来含苞待放的羞涩地方被肉杵不容置喙的一下下用力捣开,从小嘴里逼迫出软嫩香甜的汁水,没有忽快忽慢,也没有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沉沉的,重重的,稳稳的,匀速而有力,并且持续了很久,温热的温泉水甚至灌了进去。
夏知一开始还想扭屁股逃走,但男人的手抓着他的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着那难耐的痛楚和酸胀,然后让花腔被生生射满。
而透骨香变强的另一个征兆大抵就是,被人射满之后,花腔会自动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方便香主的身体乖顺的认主。
顾斯闲操他总是很又耐力也很久,夏知知道跑不了这一遭,也都忍了,但是慢慢的,顾斯闲开始搜集一些漂亮精致的玩意儿,往他身上弄。
一开始是催情的金铃铛脚链,后面是带着链子的红宝石乳夹,可以挂在锁香枷上,细细的银链勾着小乳分叉开,肏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亮晶晶的特别漂亮。夏知本来打死都不愿意戴,骂顾斯闲死变态,之后见了人就跑,可顾宅虽然大,家主却依然是顾斯闲,再跑能跑哪里去?更何况花腔总是被塞得满满的,透骨香早就迫使身体认了新主,又哪那么容易搞冷战?
最后还是耐不住身体的渴求,哭着戴上了,在寂静的深夜,被男人掰着腿根,弄得浑身叮铃叮铃响。
可是夏知不知道,纵容往往意味着堕落的开始。
高墙里一开始收起来的那些木马,放置盒,乳胶衣,还有壁尻……也悄悄的出现了。
时机已到,狐狸开始不紧不慢的对猎物露出了獠牙。
少年站着,屁股被卡在洞里,手被金环吊着,腿也在前面,只对着墙后的男人露出了香软的小屁股,被男人来回揉弄,掐玩,吮吻,接着被掰开入进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伴随着泪水滚落下来。
一开始夏知还能跑出高墙,在顾宅四处玩玩,但是渐渐的,他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了床上,应付顾斯闲越来越黑暗的的欲望。
顾斯闲的黑暗似乎永无止境,在他准备把鸡蛋大的红珠子塞进少年花腔的时候——“啪——”
顾斯闲怔住,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了。
“……小知了?”
夏知这一下打得极重,掌心都发疼;他偏了偏头,让泛着潮红的脸颊隐没在黑暗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