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危一顿。
他低下头,望着夏知,眼瞳一瞬间很深。
“……”夏知被他看得很害怕,又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对这三个人怕得很了。
宴无危顿了顿,收敛了一下表情,重新让自己显得十分的无害亲近起来,“没想到,夏哥还会偷听呢。”
“……我、我没有。”夏知很小声说:“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是哦。”宴无危摸了摸夏知的头,很耐心的安抚着,声音柔和,“他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夏知心中一松。
“毕竟工作在那边,也没有办法嘛。”宴无危说,“不过放心吧,他会拿到这边摄像头的权限,每天都可以看到夏哥在做什么的~”
夏知:“……”
“喔,然后每天晚上。”宴无危摸摸他有些苍白的脸,“夏哥要跟他通一小时的电话。”
夏知心情阴郁下来。
他不想跟高颂寒通什么电话。他希望高颂寒回到美国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夏知这边正发呆,宴无危却变戏法似的拿了个棒棒糖,拨开他的唇喂到他嘴里。
甜滋滋的糖果让人心情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在糖果里尝到厌乌草的味道,是单纯的,调制过的淡奶味儿的糖果。
夏知便用力吮吸起来,单纯的,不含厌乌草的味道让他很着迷。
他现在所有的食物里都有厌乌草,食物滋味再好也没意义——他身上寄生着黑朱雀的标记,不至于对它作呕,但很厌烦。
一种从身至心的厌烦。
宴无危给他含一会,就把棒棒糖从他嘴巴里拿出来,夏知巴巴的看着,宴无危说:“夏哥可以亲亲我吗?”
他委屈的说:“藏块夏哥爱吃的糖进来很不容易的。”
夏知咽了咽口水,仰着头去亲他。
然后他就又吃到了单纯的,酸甜味的棒棒糖。
宴无危看着他的时候,会给他变戏法,陪他打牌,给他带点没厌乌草的小零食,但是之前夏知因为手指的原因,很少理会他。
可是这次不含厌乌草的棒棒糖很好吃。
夏知已经快不记得没有厌乌草的食物是什么滋味了,连他常常喝的水里,都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味道。
……
帘子轻动,顾斯闲把伞放到了一边,“聊什么呢。”
他抬起眼,看见了宴无危和夏知。
少年穿着一身红衣,脖颈戴着漆黑的玉枷,锁链顺着后背落在地上,蜿蜒去了黑暗的深处,松散的下摆若隐若现的露出细白的腿,估计是刚刚被弄过,脸颊红红的,眼尾潮湿,就这样伏在宴无危怀里。
少年的姿态过于依赖,无端令人不悦。
顾斯闲顿了顿,微微笑着,“小知了,怎么老让人抱着。”
他的声音好似也带着窗外潮湿的雨汽。
夏知手指蜷缩了一下,明明嘴巴里含着糖,喉咙却开始发酸发苦。
顾斯闲的姿态娴雅,声音也总是柔和,但是他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包括把拳头粗的肉势缓缓塞进他嘴巴里,让他早些习惯的时候。
可是他也不敢不回顾斯闲的话。
冷暴力的后果是上木马,或者炮机,或者上墙,撅着屁股承受粗暴的肏弄。
在床上一起的时候,他们虽然弄得过分,但在他哭泣的注视下——或者是博取爱人好感的微妙心机,总之多少能感受到一点点心疼的收敛。
暴力之下的一点点疼惜,细小却无孔不入,最能让支离破碎的受害者心软,甚至控制不住的对施暴者丝丝缕缕的温柔,患上无法摆脱的病态依赖。
但是一旦上了墙,他看不见了身后的人,那肏弄就会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从“夏知”变成了墙上单纯承受欲望的屁股,一墙之隔,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肏他,于是男人们那些平日刻意收敛的暴烈欲望,便毫不留情的倾泻而出——也就在那时他才知道,平日里他们还是收敛的。
夏知低着头,小声说:“里面。疼……”
顾斯闲顿了顿,看宴无危。
宴无危懒洋洋的说:“今早上过药了~”
顾斯闲便微微笑了笑,走过来,抬起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2!长褪 咾’啊』姨‘制「作`
温热的唇舌,融化的糖果,水都是甜滋滋,黏糊糊的,少年软嫩的舌甜腻腻的,夹带着舌尖细细渗透的密密的透骨香味儿,沉闷的气息湿湿热热的交换着。
男人的舌头粗大,模仿着性器在他口中抽插,深入喉咙,少年眼尾泛起了红,细嫩的喉结滚动着,因为多日的调教而控制不住的仰头吞着男人的口水,脑袋泛着晕,两瓣红唇被清甜的水洇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温柔说。
“宝宝偷吃糖了?”
“很甜。”
夏知被弄得气喘吁吁。他撇过头,却看到顾斯闲大袖落下,露出干净白皙的手腕。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模糊记得,以前顾斯闲手腕上,似乎是有一串檀木珠的。
但是好像他自从被高颂寒带回高墙后。
他就没再顾斯闲手腕上,见过那串珠子了。
476
洛杉矶。
高颂寒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吃了晚饭,回了家。
Maple汪汪汪的叫着,对着高颂寒欢快的摇尾巴,曲奇在一旁懒洋洋的趴着,没什么精气神。
高颂寒也习惯了。
大概是记着强行把他掳来的仇,曲奇对他就是爱答不理,不大养得熟,而且天天跟maple呲牙打架,一打架那必然拆家,台风过境般,狗毛乱飞不说,沙发桌椅无一能幸免。
他看了看时间,刚好晚上七点。
他打开了平板,点开了一个图标是小眼睛的app。
一片黑幕后,随后就是顾宅高墙内各个房间的镜头,每个镜头都可以调节时间,少年在哪个时间点在哪里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现在时间是七点,高颂寒随意的看了看少年的行动轨迹——其实也没什么行动轨迹,很长时间都窝在主卧里,看看书,打打游戏,宴无危顾斯闲在的时候,虽然不大搭理人,但也不会发疯骂人了。
偶尔顾斯闲不在,宴无危会投喂一点小零食。
少年大概是既不想承宴无危的情,又觉得这像施舍,都给他扔了。
但是最近大概是真的受不了食物的草味儿,犹犹豫豫的也吃了人几颗糖。
吃糖的样子很可爱,脸颊被糖顶的鼓鼓的,宴无危拿出来,他就凑着脑袋去舔,小舌湿湿的,软软的,带着香香的水。
高颂寒呼吸微微急促。
顾斯闲来了,弄了弄他,少年人还坐在宴无危怀里,却仰着脖子被顾斯闲调弄得眼尾含泪,粉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意。
高颂寒忽而微微眯起眼。
少年被刚来的顾斯闲弄得发了脾气,把两个人都赶走了,然后跑去了后厨。
脖颈上的链子并不是天天戴着,因为最近听话,所以给他解了。
高墙并不是没有人服侍,后厨是有人准备食物的,不过后厨不开火,怕油烟气,都是在外面做好了,再端过来。
不过这个点后厨没什么人,夏知窝在角落里大概是在偷偷掉眼泪,随后——
高颂寒看见有人走过来,犹豫的,递给了夏知一块糕点。
少年抽噎着,犹豫一下,接了。
“谢谢。”
高颂寒嘴唇抿起来,他去看那个人——但是高墙服侍的人都戴着口罩,蒙着脸,但依稀看出来,是个男人。
少年糕点接了也没来及吃,因为没过一会儿,宴无危就又找来了,半哄半强硬的把他抱走了。
因为快到饭点。
不管白天发生了什么,晚饭他是一定要和他们一起吃的。
餐桌礼仪当然是有的,但高墙里,晚饭的餐桌礼仪,难免逃不开一些暧昧温柔的情色了。
……
八点了,例行通话时间到。
“有好好吃饭吗?”
夏知低垂着头,半晌,嗯了一声。
镜头里的少年消瘦了很多,但还是白,脖颈上黑色的玉枷贴着稚嫩的皮肤,没有戴链子。
他外面套着一件很正常的浅蓝色薄卫衣和长裤,头发有点散乱,像是刚睡醒。
有那么一瞬间,让高颂寒感觉他们好像还在纽约的那栋房子里,少年还在他隔壁房间跳舞,整天叽叽喳喳,小鸟一样闹腾的讲很多话。
跟现在这副厌倦的模样,天壤之别。
——确实也是天壤之别。
高颂寒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听见自己冷淡的声音:“脱。”
少年捏紧了拳头,过一会儿,他又很无力似的松开了,慢慢的把套头的卫衣脱了下来——于是高颂寒便看到那浅蓝色缓缓被拉上去,露出了少年满是吻痕的雪白肚皮,然后到胸口的时候,高颂寒听到了链子的轻响。
夏知脸色涨红,有点羞耻似的,不动了。
高颂寒顿了顿,盯着他。
他的眼睛很黑,像泥潭。
夏知想到那些规训和惩罚——在调弄教训他这方面,他们三个已然达成了共识,他不听一个人的话,另外两个就会用点手段,磨他性子。
他们都是聪明人,生意上深谙合作共赢的道理,调教人上自然也不遑多让。
他现在不听高颂寒的,今晚那两个人,必然不会让他太好过。
同时,他们又很讲信用,一个人说不会再一起,那么就是不会再一起。
……
夏知垂下眼,抿着唇,颤着手,一鼓作气,把卫衣脱了下来。
于是便衣服下的风光,悄然露出了全貌——
从脖颈的玉枷上延续下了两条银色的锁链,到锁骨下方扣着圆环,分开数条细细银亮链子,一左一右分别勒住了两只可怜的小乳,乳头的地方也被小巧的圆环勒住,被玩肿的尖尖红的发亮,鼓得很高。
夏知感觉男人的视线一瞬间滚烫起来,落在他身上,犹如红热的烙铁。
他听见男人略微沙哑的命令:“下面。”
于是少年把裤子也脱了下来,那三角处被漏了一个洞的黑色蕾丝布料裹住,五个圆环和珍珠链子串在一起,坠在三角蕾丝前面,而最中间的圆环刚好在洞前,玉茎从洞里伸出来,被圆环扣着。
少年太敏感,太容易高潮喷精,射多了对身体不大好,所以顾斯闲在他玉茎里嵌了马眼针。龟头顶端,是一颗圆润的粉珍珠。
漂亮少年眼尾通红,羞耻的快哭了,却一直忍着。
高颂寒看了一会,忽而道,“转身。”
夏知攥紧了拳头,半晌,慢慢的转过身。
于是高颂寒看到了后面,这内裤果然别有洞天,后面被弄肿的小穴含弄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能看出来含着这颗珍珠对它来说有些吃力,大抵主人没想太折磨他,站立的时候,虽然含着,却是一种放松的状态。
而后背更是巧妙,银亮的链子紧紧束缚在蝴蝶骨的地方,那链子像一双冰冷的翅膀,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禁锢住。
高颂寒看了一会儿,慢慢说:“知知,弯腰。”
夏知紧紧咬住唇,僵在原地,不愿意动,他听见了高颂寒的低沉的喘息,还有撸动的声音。
高颂寒轻声说:“最近很闷对不对?”
夏知:“……”
高颂寒:“知知听话一点,过两天让他们放你出去玩……想不想尝一尝海边的椰子?”
“——不会有知知讨厌的味道。”
“……”
少年弯腰了,于是不出高颂寒所料,那内裤设计的极其巧妙,站立的时候那珍珠和链子都是放松的,可一弯腰一撅屁股,那链子紧紧的勒着股肉臀缝,把那珍珠牢牢的勒进穴里,极其情色。
少年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知知……听话,自己把珍珠按进去……”
“对……乖,按深一点……”
“全含进去了,好乖。”
“可以含到花腔里去吗。”
“知知躺下,自己抱着腿……旁边有6号按摩棒,拿起来自己弄。”
“知知哭什么?”
少年的声音呜咽,带些祈求,“不要6号……”
6号按摩棒是暗高颂寒的尺寸做的,很大,还有会深深的嵌进花腔的凸起。
高颂寒弄的时候他就很难受,跟被肏进花腔一样难受,让他自己插,那着实有些困难。而且插进去,他也拔不出来,高颂寒很可能还会开震动。
高颂寒没说话。
夏知喘了两口气,软声哀求,“老公……”
高颂寒看着少年有些潮红的脸,他娇娇弱弱的,眼里含着泪,是在服软。
“……”
“好吧。”高颂寒听见自己说,“那就3号。”
三号是细细的玉势,手指粗细,但是也有凸进花腔的部分,这玉势上涂了情药,入进去会让少年变得放荡。
顾宅调教少年的所有玉势都有入花腔的部分,为了堵精,以及认主。
少年拿了玉势,却脱不下内裤,这条情趣内裤是锁着的。
高颂寒微微叹息,“知知,怎么内裤也不会脱。”
夏知死死咬着唇。
“不要脱了,把珍珠拨出来,把3号插进去。”
那枚深深嵌进后穴的龙眼大的珍珠“啵”的被红肿的穴肉吐出来,随后被撇过去,一根细长的玉势慢慢的,深深的插进去……
少年躺着自己插,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朝天分开,私处对着镜头,嫩穴吞吐着玉势,偶尔插到了花腔,就哭叫一声,拿着玉势的手都发抖,停下来不愿意再弄。
高颂寒:“继续。”
“难、难受……”
高颂寒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些严厉:“继续,插深一点。”2」长〉褪,咾啊@姨’制ˇ作〝
顿了顿,高颂寒说:“不要不听话。”
少年只能慢慢继续插,但他留了小心眼,插得很慢很轻,努力避开花腔之类要命的敏感点。高颂寒发现了,也并不纠正,他在等待。
玉势上的药渐渐起了作用,没一会儿,少年两条腿就在发抖,想并拢在一起,然而并拢也没有用处,深处的痒意几乎像是在燃烧,想被大东西疯狂捅进来的欲望几乎埋没了他的灵魂,少年脸颊泛红,哭着拿细细的玉势用力插自己,插得汁水四溅,可是怎么也不能满足。
“老公,老公……”他胡乱的叫,“难受,难受……”
他听见高颂寒淡淡的声音:“知知,换6号。”
“腿分开,插进去。”
“自己玩。”
少年的穴含着极其粗大的按摩棒,几乎把嫩穴撑裂似的,他欲火焚身,可又害怕,只敢慢慢塞,偶尔爽了,会发出一声迷离的呻吟,高颂寒耐心等着他,慢慢的全插进去。
少年全插进去了。
按摩棒凸起的地方顶着紧闭的花腔,夏知有种花腔会被顶开的惴惴不安,这按摩棒很大,撑得穴疼不说,花腔也有种会随时张开嘴把粗大的凸起整个裹进去的感觉。
夏知想,他小心一点,慢一点,就不会顶开了……
就在他这样心存侥幸的时候,他手中的按摩棒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震动,那顶着花腔的凸起部分更是一缩一顶,每次都比上一回更凸一截,一下就把花腔透开了,被花腔牢牢裹住。
“啊!!”
少年像是被火烧屁股一样在地毯上打滚,眼泪糊了一脸,可怎么也逃不开粗大按摩棒用力而激烈的肏弄,整个屁股都被穴里的水给浸湿了,而且胸前的锁链擦到敏感的乳头,更是让他蜷缩着战栗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拔出来……”
可是他一拔,那个凸起就扯着花腔,好像要把肠子扯出来,他顿时不敢了,撅着屁股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无助的打滚。
就在这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听见高颂寒说。
“知知,躺好,掰开腿。”
他的声音冷淡而有力,仿佛沉入灵魂的命令和指引。
少年在地毯上缩成一团,半晌,却颤抖着,躺下,对着镜头,分开了腿。对着他的master露出了那几乎被撑裂的穴,以及还在不断激烈震动,把他玩得汁水四溢的按摩棒。
因为听话,好似奖励他,那按摩棒忽而就温柔起来,小心而细腻的肏弄,抚慰着他的欲望,给他极致的快感。
少年用力喘息着,眼瞳涣散的盯着高颂寒。
这一刻,高颂寒是掌控他的神,是他无所不能的master。
“master……”
“嗯。”男人声音温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