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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麽能折腾?他们怎麽敢刻薄到继续为难那些快要饿死的百姓?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小苏大人自认为是个有良心的人,他们有良心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妖魔鬼怪快离开,落他手里就去沙门岛服刑去吧。

虽然现在的沙门岛在许知州的治理下不再像以前一样有进无出,但是真要遇到罪大恶极的犯人,里面的牢头卒子会不会重操旧业也说不准。

庞昱听的脑袋疼,具体什麽情况没听懂,只觉得他这小夥伴有点较真,“我爹说,水至清则无鱼,当官不能太苛刻,严于律己容易,想让底下人都和自己一样难,只要别闹的太过分,睁只眼闭只眼也行。”

苏景殊拍拍他的肩膀,“衙内,太师当年在军中以执法严密闻名,你确定这话是太师给你说的?”

庞昱顿了一下,眼神略有些飘忽,“是我爹说的,我就稍微改了一点。”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没人规定虎父不能生出来犬子,他和他爹不一样,他爹雷厉风行说干谁就干谁那是他爷爷教的好,他是他爹的老来子,出生的时候爷爷已经去世好些年了,没能接受和他爹一样的教育也不能怪他。

他胆小怕事欺软怕硬那也是他爹教的不好,都是他爹的问题,他顶多担个不堪大用榆木脑袋的骂名。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他当了快二十年的纨绔,猛不丁让他当个他爹那样的国之栋梁未免太难为他。

人贵有自知之明,他就是知道他应付不来官场上的事情才说来登州是给小夥伴撑腰的,动脑子的活儿交给聪明人,他当个摆设就行。

景哥儿想较真那就较真,反正他带的人足够多,硬碰硬也不怕。

苏景殊无奈扶额,“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懂,也不是我想较真,实在是那些人太过分,州衙放水都放成海了他们还贪心不足,不能怪我较真。”

州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第一次当官不懂各种潜规则,许遵许大人懂啊。

许大人来登州之後没少教他官场上的弯弯绕绕,睁只眼闭只眼的糊弄学他天生就会,许大人稍一点拨他就知道有没有过火。

可惜他知道分寸没用,某些被钱财迷花了眼的家夥没有分寸。

要不是那些家夥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也不用大热天的拖着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的庞衙内往盐场跑。

说别的庞昱没法感同身受,说大热天的还得往外跑根本不用感同身受,因为他们现在就受着。

多大仇啊!

庞衙内顶着大太阳骑马,平心而论,他长那麽大就没有遭过那麽大的罪。

庞昱恶狠狠的盯着前方,别让他知道盐场搞事的是谁,不然他非得让对方知道太阳为什麽这麽灿烂。

路上受罪这点儿苏景殊也没办法,登州太穷没法大规模的修整官道,现在的生産力也没法把交通工具苏出来,下基层赶时间还不能坐马车,只能委屈庞衙内陪他一起奔波。

多锻炼锻炼也好,衙内这身材再胖下去可就不健康了。

一段时间不见从小胖墩发展成大胖墩的庞昱:……

也还好吧,他还长个呢。